劍光閃動處,又有數人被我重傷,可卻有更多的人,潮水般地湧向這個方向。
我虛晃著招式,努力突破重圍,想向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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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讓皎明天大結局。嗯,皎爭取明天把正文全給結了,然後寫上一些外篇。汗汗,大家一起給皎力量吧,話說偶現在隻想睡覺。。。。。
父子相殘文 / 寂月皎皎 紅|袖|言|情|小|說
可這時我已發現,我的來路,完全被螞蟻般密密麻麻湧來的王宮衛兵堵住了,更有不少高來高去的侍衛,飛快地掠過眾人,趕上前來相助。
我陣陣頭疼,橫一橫心,躍上屋脊,往王宮縱深處逃去。
身後暄嘩聲更大,飛箭和暗器,不時從我身畔擦過,雖一時不能傷我,卻讓我在閃避時一再延宕時間,不時被王宮高手追上。
論起我的身手來,即便在中原武林,也可以排得上前一二十位了;這些南詔侍衛武功雖然不錯,但若論單打獨鬥,沒有一個會是我十招之敵。
坊可惜,現在不是在論武逞英雄,我是在逃命,他們是在圍剿我!
我可以以一敵二,以一敵四,甚至以一敵十,可假如一兩百人輪著攻擊圍堵我呢?
我努力衝殺著,卻覺體力越來越難以為繼,手腳也漸漸緩慢下來,而身上,在不知不覺間,已不知增添了多少的傷口!
仂我功力再強,如何和整個南詔王宮的高手對敵?
柳沁,柳沁,快來幫我!
我也擔心著這是陷阱,所以隨身帶著的香囊裏放著的是千裏香,隻要你一回到府中,發現不對,立刻可以循著這香味找到我!
快來幫我!
柳沁還是沒有來。
幾名身手特別好的,已經將我圍於大片大理石鋪就的空地上,不一時,光潔的大理石上,已汪了大片的鮮血,汙濁一片。
不隻有敵人的鮮血,更有我自己的鮮血。
後背和左腹所受的傷應該極深,若不及時治療,隻怕會送了我的命。
不知何時,偏殿的台階上已站了一人,持了把扇子慢慢搖著,居高臨下看著我。
那人身影和柳沁有幾分相像,麵容卻有很大不同,正是我才來南詔時暗襲我的那人。
這人,莫非就是南詔世子?
心裏恨著,手中卻是萬般無奈地越來越無力,連陽光投下來的光線,也被眼前淩亂耷拉下的發絲散成一團團的光暈,甚至連耳邊,也隻是隆隆響著,連喊殺聲都聽不分明。
故爾,當前方的大殿中有暄鬧傳來時,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到攻擊我的侍衛都緩下了手腳,我才聽清,是有個人在高聲道:“住手!”
侍衛們拿劍指住我,都望向了那人。
我幾乎已站不住,掩了傷口,咬牙望向來人。
卻一個身穿黑色金絲袞龍袍的老年人,在一群宮女內侍的扶持下,握著拐杖,顫巍巍指著我,咳嗽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人是誰?”
先前那站在偏殿前的男子立刻隨身跟了兩人奔了過去,俯身道:“父王,這人是刺客,不知怎的混入宮中來,意圖刺殺兒臣。兒臣抓捕不力,驚擾了父王,請父王治罪!”
這個人,果然是南詔世子!
他對柳沁看來已是忌憚得緊了,才會在我來到南詔第一天,就親自出馬意圖擒我。
“刺客?”南詔王清臒的麵容抖了一下,擠出一點笑來:“真的是刺客麼?大白天混入世子宮中行刺?”
這個南詔王,並不糊塗!
我忍著疼痛,屈下`身跪著,恭敬稟道:“啟稟陛下,在下蘇影,是六殿下的朋友,剛被人誘哄入宮,說是六殿下邀我晉見陛下,但一入宮中,立刻遭到圍捕,請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