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章張彥柯VS怪盜凱
“我隨便說說。”張彥柯道，“我們目前需要做的是找到找出油畫，其他的並不重要。按照張彥柯的計算，油畫價值三千萬。5%就是一百五十萬，然後是10%的訂金十五萬。這樣算下來，你們每人也都會有四千塊的收入。一次出勤就有四千塊，很不錯了。”
眾人回公司後，張京赫和邢曉偉下班回去。皇甫悠悠問張彥柯道：“你覺得他們兩個怎麼樣？”
“張京赫很普通，對於事情有自己的見解，再加上是A市本地戶口。做一個普通的正式員工差不多，如果說高級員工還有些欠缺。”張彥柯道，“邢曉偉就不一樣了，我一直認為她是一個偏專業的人員，她提交的個人簡曆有沒有說以前是幹什麼的。”
皇甫悠悠道：“我剛才看了她的簡曆，很正常。”
張彥柯道：“那就不正常了，我覺得有必要看一下調查一下她。”
“先不管她。”皇甫悠悠道：“劉氏集團裏知道油畫名字的有七個人，還有十八名保安護送油畫。不排除有保安的參與，但幕後一定有人致使。或者在保安不知情的情況下掉包。我覺得專門負責保安的這個董事嫌疑最大。不過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你覺得我們應該從誰開始調查。”
“劉氏集團的高層不好接觸，就算有保安參與其中從他們那裏也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張彥柯道，“先讓兩位新人去調查，看看他們能不能有什麼意外的收獲。”張彥柯還是有些不放心邢曉偉。
皇甫悠悠默認，就目前看來，確實沒有跟好的辦法。“不對。”皇甫悠悠道，“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主意，你讓新人去是想觀察邢曉偉。”
張彥柯汗、大漢、成吉思汗，什麼時候皇甫悠悠能看穿自己的想法，張彥柯道：“我隻是猜測，還需要一些事情需要向劉先生驗證。”
皇甫悠悠沒想到真詐出來了東西，道：“快說。”
張彥柯知道自己上當，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泄露。”
“某人，你不說海霞回來會找你扳手腕的。”
“扳手腕也不說。主要是還不確定，到時候就知道了。”張彥柯道，“你說那個暴力女什麼時候回來。”
“你是說海霞，她還在A市，不過好享受不了公司這種環境。”
“這樣就好。”
······
接下來的幾天裏，皇甫悠悠帶領著兩位新人各種調查和研究案情，每天都會做一個工作進展報告。說是皇甫悠悠帶領，其實是皇甫悠悠在一旁監督，主要是觀察邢曉偉。最讓皇甫悠悠不滿的是張彥柯好像很不上心，不看不聽皇甫悠悠詢問的知情人的筆錄，也不關心案件的進展。一直在做一些調查社裏的小委托，比如最常見的婚外情，就連找貓找狗的委托也接了一起。一個高級員工不做正事，和小員工搶委托。
張彥柯接受委托回來，腳扭傷了，走路有些撇。皇甫悠悠道：“怎麼了？”
“抓毛從樓上掉下來了。”
“你沒綁安全繩？”
“綁了，可是貓在二樓旁邊的樹上，隻有三米，我的安全繩長五米。”
“·····”皇甫悠悠，“死過來，看看我們的進展。”
“什麼進展？”張彥柯問道。
“就是劉氏集團油畫的委托啊。”皇甫悠悠怒道，“我們已經了解了很多細節，已經排除是劉老先生的家人作案。油畫第一天送來的，第二天送到金庫。原本以為漏洞在第一天，但是調查知道，拍賣行在油畫按章了一天的警報係統。當天內，油畫無論任何方式離開劉老先生的房子都會報警。這麼一來，嫌疑人基本排除。不過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的作案手法，什麼時候掉包的也不知道。”
“不是一開始就沒有懷疑劉老先生的家人嗎？”
“開始是沒注意到，現在注意到了，不過被排除。現在我們認為存在的可能就是劉老先生泄露給公司高層，然後高層讓一個高手做成贗品。取出油畫，送到董事家裏，在董事家裏掉包。”
“這不是又繞回來了。”
“是啊。”皇甫悠悠道。
“對了，杜亮去什麼地方了？”
“他接了一個委托，帶著小隊出勤。”
“那算了。”張彥柯道。
“你又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皇甫悠悠大怒道。
張彥柯道：“別生氣，別生氣，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
唐凱坐在陽台上，慢慢享受夕陽的餘暉。唐凱在等待。他要去A市的城市文化展覽館去偷一副油畫，雖然油畫是前幾天劉氏集團友情贈送的。但這些都和自己沒關係，唐凱隻知道業內有人發布偷取城市文化展覽館的一副油畫。唐凱知道這是袁氏集團的內部事情，但是他關心這些，因為現在這副油畫價值一百萬。唐凱把油畫偷出來交給雇主，就會拿到一百萬的報酬。不要放過任何打土豪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