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後,溫格妮絲道:“我們開始吧。”
“好的。”貝利回答道,張彥柯退到一邊。
溫格妮絲看攝像機,攝像師一句大拇指表示KO,然後放出一個巴掌倒數。溫格妮絲麵對鏡頭道:“這裏的巴西新聞,我是溫格妮絲。針對近日的礦鐵公司股權一事,可謂是一波三折。這個天更有消息稱礦鐵公司的商業機密被盜取,為此我們特意聯係本次出售股權的負責人貝利先生進行深度采訪。”
鏡頭轉向貝利,溫格妮絲接著道:“你好貝利先生,現在公眾最想知道礦鐵公司的機密是否被盜?”
貝利胸有成竹的道:“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我們公司沒有任何機密被盜取。據我們公司了解,在網絡上和市麵上出現的流言,很多是有意競標股權的對手故意放出的假消息。目的就是為了讓投資人失去信心,從而他以高於其他投資者的價格購買股權。”
溫格妮絲道:“可是,流傳版本中還有一些對礦鐵公司有利的言談。比如說有消息成礦鐵公司之所以這麼快要出售股權,原因是因為發現一個更大的鐵礦,要急於投資?”
貝利笑答道:“我們急於出手股權必然有理由,至於原因是什麼?這牽扯到我們公司的機密,我無法回答。”
張彥柯笑,心想道。其實騙子不隻有自己,張彥柯聽對話心理嘀咕,貝利的言語中似乎並不否認溫格妮絲說的理由。不過這些都不關自己的事情。采訪要進行一個半小時,張彥柯感覺無聊,找個位置坐下來看雜誌。但是不到兩分鍾,張彥柯就後悔了,這本雜誌是國際男人時尚的雜誌。他在告訴張彥柯,這個世界上的成功者都在幹什麼。他們有幾輛車,多少輛遊艇,和幾個明星有染。然後是一件衣服多少萬,和各種奢侈品的消費。根據經濟學來說,全世界八成的購買能力掌握在兩層人的身上。
一個半小時的采訪結束後,溫格妮絲和攝像師告辭。張彥柯道:“溫格妮絲小姐是我見過最專業的的記者,我認為貝利先生應該邀請他共進晚餐。”
貝利笑道:“我也在有這樣的打算,但是怕溫格妮絲小姐不賞臉。”
溫格妮絲笑著回應道:“我很榮幸。”
於是貝利開始和溫格妮絲約定晚餐的時間,之後溫格妮絲和攝像師離開。張彥柯想不通,溫格妮絲沒有拒絕的意思,就不是蜜蜂的人。蜜蜂的性格應該不會善罷甘休,難道是蜜蜂認為突破不了這個房間知難而退?
貝利送溫格妮絲道電梯,回來見張彥柯沉思,沒有打斷。張彥柯見貝利回來道:“好像是沒事。”
“恩,小心無大錯。”
······
攝像師把箱子放進汽車,然後汽車司機開車到溫格妮絲住的酒店。溫格妮絲和攝像師並不熟,雙方沒有什麼交談。到了酒店的停車場,溫格妮絲和攝像師回酒店。攝像師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忙道:“對不起,我忘了東西在汽車上,你先上去吧。”
“恩。”溫格妮絲進酒店。
攝像師朝地下停車場走去,一輛黑色的汽車經過。攝像師把一個箱子放進一個黑色汽車的後備箱中,然後來汽車離開。一直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汽車司機停車打開後備箱,又打開箱子。箱子裏的侏儒活動了一下站了起來,鑽出汽車,司機扶他落地。
侏儒拿出一個芯片,司機接過去。侏儒道:“不用看了,我們輸了。”
“輸了?”司機驚異,自己設計買通攝像師,並且讓侏儒出其不意,並且把芯片偷了過來。怎麼可能輸了?
侏儒道:“不用我解釋,你自己看看芯片裏麵是什麼吧。”
司機打開電腦讀取芯片的內容,是一些照片。照片上是董事會正式簽署的文件,接著看下去。都是正規的文件。司機的心情還不錯,最少這次挽回一點麵子。
侏儒道:“文件內容看仔細嘍。”
司機認真的翻了幾張,發現這些正規文件其實是六份。並且每份的報價還都不一樣,最低和最高的差價可以說差了一百億。並且還無法判斷這些報價是不是真的。
司機大怒道:“法克,這是違背原則。這根本就是無賴的做法。”
侏儒道:“沒用,人家又不是和你玩規則遊戲。核對一下簽名。”
司機提取礦鐵公司的簽名開始對比。然後回答道:“六份文件的簽名出自一個人之手,都不是董事長的簽名。”
侏儒道:“我們已經有明確的消息,礦鐵公司的授權書和最終的報價送到了貝利的手上。房間內隻有一個保險箱,沒有暗格什麼的,那真的文件放在哪裏了?”
張彥柯對貝利道:“最好的藏匿地點不是保險櫃,而是放置文件的地方。”在人的常識中,隻有貴重的東西才放在保險櫃中。酒店的保險櫃對於高手來說,如同虛設。所以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和其他的文件堆放在一起,這樣反而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