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在黑暗中,而現在,甚至連希望都沒有了,這樣的話生存……又有什麼意義呢?楊苦澀地想。

“難道是我太過分了?也不想想昨晚是誰主動抱著我不放,現在倒是故做矜持了?”輕佻……

“你……胡說……”楊不敢相信。

“哦?那昨晚是又是誰抱著我的手直嚷嚷“不要走”的?一副誰上都可以的樣子……”依然是這樣的語調,一針見血,體無完膚……

“你……住口!我沒有……!”自己不會是這樣的,不會!

“不,你有。既然做了就老實地承認吧,你這副樣子又是打算做給誰看?又不是女人”金眼妖瞳卻絲毫不打算顧及懷中此時已經泣不成聲的人兒此時的心情:“即使是女人,你也早就已經……”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掙紮著從鉗製中脫身:“我不要在呆在這裏,我……”

“你要如何?”諷刺的意圖昭然若揭。

“我……”對啊,我能如何呢?

“嗬嗬……”沒有費多大力便又再度把別扭的兔子拉了回來:“難道是我太過分了?”

“你……還……”這個人真的不打算放過自己?為什麼……

“夠了,真是……嗬嗬……”沒有預兆的,金眼妖瞳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怎麼了?

“看來玩笑開得是有點過分了。”

“……”

“還沒有明白嗎?看來昨天是摔得不輕了。”

“你什麼意思……”這情形……楊不經意抓緊了身邊的被子,難道說……他……

“不是麼?不過摔了一跤,早上便要死要活了?”羅嚴塔爾詭計得逞,好整以暇地觀察著兔子此刻豐富的表情。

“哎?”啪嗒,楊思維短路:“你是說昨晚我們沒有……那個……”

“你說呢?”

“這……個……”

“就算懷疑我羅嚴塔爾的人格,你也不應該懷疑我的品位……差到會對一個瘸子外加瞎子都會產生興趣!”

“啊,是嗎……太”大鬆一口氣的楊還沒有把話說完,又再度暈了過去,隻是這回——沒有被震醒。”

“以後不要在露出那樣的表情。”羅嚴塔爾若有所思地看著沉睡中的兔子叨念道:“真的隻差一點……”

晚上:

“醒了?”

“哎?恩。”

“吃點東西吧,明天還要去醫院……”

“呃?”

“你的眼睛,差不多可以好了,明天敷完最後一個療程,估計再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是,是嗎?”

“沒事就早點休息。”

“等等!”

“……?”

“謝謝你……”

“……”

即使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那麼多事,現在,似乎已經過去了……

即使周圍還是一片黑暗,心裏,卻燃起了一絲光明……

即使腦中還是一如既往,空蕩蕩的,好象,已經沒有多大關係了……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好奇怪……

現在是什麼時候呢?

嘴角隱約泛起一抹笑意

好高深的問題啊……

算了

咕嚕咕嚕……

什麼聲音?

啊,肚子餓了呢

對了,他把食物放在很容易摸到的地方,手一勾就拿到了。

啃了一口麵包——哎,裏麵的培根冷了。對啊,現在應該離早晨有段時間了,會冷是很正常的。

那香腸也應該……咬了一口,果然,硬了。

湯的話……當然,也是冷的。

唉,就當是冷餐會吧。算了……

真要說起來,也真的沒什麼,隻是——

當羅嚴塔爾回來,看見躺在床上,卷成一團的兔子的時候,姣好的眉毛不禁微微地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