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是男女主,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他們依然是分不開的一對。”
看到他眼裡受傷的情緒,秋名唯拍拍他肩膀,“告訴你這樣的真相,我很抱歉。”
其實在樂城找到秋名唯的時候,顧遲就隱隱察覺她變了太多,除了一模一樣的臉,她身上找不出絲毫念念的痕跡。但他當初沉浸在失而復得喜悅中,便沒有細究,隻當她是終於想通,不再執著於陸景深。
他以為自己等來了錯失的機會,結果他等的人早就已經不在了……
顧遲接受不了這樣的殘酷,他隱忍良久,啞著嗓子問:“那念念呢?她去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秋名唯重新望向遠方,“但其實,她在這時候離開或許是種解脫。”
顧遲聽不明白,秋名唯便又透露了一些書裡的情節。顧遲沉默地聽著,眼裡的憤怒和恨意野草般瘋長。雖然是還未發生的事,但他心裡很清楚,念念確實會這麼做——為了陸景深委曲求全、痛著卻無法自拔地愛著。
“再往後我就沒看了,劇情太毒,我接受無能。”秋名唯看著顧遲,真誠地說,“如果我是作者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和秋念在一起,顧遲,你是個很好的角色,讀者都很喜歡你,可惜我們不是作者,做不了主。”
她能如此平靜地說出陸景深和秋念之間的虐戀糾葛,又如此坦然地表示希望他能和秋念終成眷屬——讓他沒有辦法再繼續自欺欺人地騙自己,麵前的人就是他的念念了。
他頹然地坐在那兒,窗外燦爛的日光也照不亮眼底濃重的暗色。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良久後,他從震驚和悲傷中緩過來,微紅著眼對她說,“你看上去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念念選擇將餘下的人生交給你,或許是對的。”
秋名唯淡淡一笑,向他遞出右手:“秋名唯,我的名字。”
顧遲定了定神,握住她的手:“顧遲。”
秋名唯看著男人隱忍的眼眸,萬分不忍:“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和你認識。”
秋名唯離開後,顧遲還靜靜地坐在原處。
那天下午,咖啡廳裡不少人都看見,一個清貴溫雅的男人獨自坐在桌前,對著天鵝絨盒子裡的鑽戒,無聲流淚。
*
樂城國際射擊館。
賀鳴正低頭挑槍,最近老頭子怕是急著盡快把掌舵的位置交到他手上,把不少項目都拿給他處理,煩不勝煩,便想找點刺激解解壓。
平時來這裡的人就不多,今日提前給館長打過招呼,因而館內是清場狀態,更為安靜空曠,很適合專心打靶。
隻不過明莎莎突然冒出來找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打了兩槍便沒了興致。
“區區一個小明星,這麼久了還沒搞定?”
被薄原徹拒絕一次又一次,明莎莎也很沒麵子,可事實就是,她什麼招數都使了,依然不管用,現在還冒出來個囂張得女人跟她搶人!
“我哪知道薄原徹那麼油鹽不進?賀鳴,你幫幫我!”
賀鳴對女人向來沒什麼耐心,要不是看在兩家的交情,長輩又特別交代過要多照顧照顧明莎莎,他才懶得理這個聒噪的女人。
便懶洋洋地問:“怎麼幫?”
明莎莎用她智商為負的腦子想了半晌,終於想出個主意來:“要不…你去幫我搞定那個包養薄原徹的女人?讓她愛你愛得要死要活,你再一腳把她踹了,看她還怎麼囂張?敢跟我明莎莎搶人,活膩了!”
賀鳴:“……神經病?”
見他不肯,明莎莎開始軟磨硬泡:“求你了賀鳴!求你了求你了!勾勾手指就能解決的事,就幫了我這麼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