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場景好死不死的被遠道而來的努達海君看到了……

這位努達海童鞋的運氣十分之好,他看雁姬離開便一路尾隨而來,到了三先府邸門口,隻是和門人說,他是雁姬的丈夫,便被門人引到了小花廳,一進小花廳,便看到佛劍從雁姬身後抱著雁姬,努達海當場腦子就熱了,指著佛劍便是一通狂吼:“你這個淫僧,有了一個仙子一樣的清君姑娘不夠,還要拐走我的月牙兒,現在又來欺負我的雁姬,你為什麼總要破壞別人的家庭呢……”努達海盛怒之下BALABALA罵了一堆,總之是說佛劍第三者插足,破壞他與新月的愛情不說,現在還要拐走他的雁姬……完全沒聽到小花廳周圍倒吸涼氣的吸氣聲,以及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淫僧……”龍宿與劍子輕喃著這個詞兒,齊齊打個哆嗦,劍子道:“這次這個應該殘四肢吧……”

龍宿道:“不止吧,怎麼著也該半殘才對……”

“主人,清君被誇獎了噯~~~”清君不管努達海會怎麼,她隻想在龍宿麵前展示她被誇為仙子的事實。

“嗯,佛劍大師打死他都不過分……”石耒也很討厭努達海,希望佛劍能為民斬業了他。然後對清君道:“清君姐姐,NC會誇的隻有NC,你確定你要為此驕傲?”石耒斜眼看著清君……隻看了一眼,頓時不敢置信,“清君姐姐,你拿著大門閂做什麼……”

清君從窗子跳出去,回頭挑釁一笑,“給佛劍大師送過去啊……努達海那種人那裏配得上佛牒的招待……”說話間已經到了小花廳,將門閂奉給佛劍,道:“大師,清君沒有找到條凳,您用門閂湊合一下……”清君說話間斜眼看了眼努達海,“這東西,招呼他倒也合適……”

佛劍淡淡的道:“多謝……”越過氣的昏厥的雁姬,和對努達海的行為又是感動又是哀怨的新月,佛劍手持門閂(主人說:某幻啊,吾好友這形象真不華麗啊……某幻狗腿:是啊,主人,某幻也這麼覺得,要不,咱換個雞毛撣子如何?主人:…… 某幻逃……)對著努達海道:“施主擅造口業,門閂將贖汝之罪孽……”

努達海心裏大驚,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麵對千軍萬馬的時候都沒怯場,卻在這個清秀的和尚說話間腿肚子直打顫,努達海看了眼四周,發現除了三個女性外,就剩那個和尚與他了,他能在美人麵前怯場麼?答案當然是不能。於是,努達海童鞋很不識時務的又和佛劍大師嗆聲,吼道:“你這個淫……”後麵的“僧”字還沒出口,便被佛劍一門閂打在嘴上,然後(由於此段太過暴力,太不人道,於是和諧了……)

雁姬被努達海的無狀行為氣的直哆嗦,一時氣急便昏了過去,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倒在清君身上,連忙起來道謝,卻發現清君根本沒再看她,而是看著不遠處,嘴裏還直說:“大師,別隻打屁股啊,嘴上還是可以打兩下的……”雁姬順著清君眼神看過去,就見佛劍正在打努達海板子,而努達海腫著嘴,隻是一直悶嚎……雁姬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覺得她家這個誰都製不住的馬鷂子,也有被人這麼打的時候,佛劍的形象一下子在雁姬心裏高大起來——如果她也能製住努達海,那麼他他拉家就可以免於危難了——雁姬這麼想著,心裏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多多向這位大師請益。

雁姬打定主意的同時,新月卻為努達海心痛的淚水直流,確實站在原地不言不動。雁姬瞄了一眼,心中納罕,難得她沒給人跪下!

清君這時看佛劍隻是打努達海板子,覺得很沒意思,看到雁姬的反應,便笑著為雁姬答疑,“她被我定住了,要不然還不吵死人啊……”

雁姬恍然大悟,也不再說話……

清君看了一會兒,覺得很沒意思,也不想佛劍大師親自“伺候”努達海的杖刑,對佛劍道:“大師,這種人哪裏用得著你動手,我把他交給府裏的下人處置吧……你說要打多少板子好呢?”

佛劍聞言,停下手,看著努達海腫起的臀部,語重心長,道:“以後不可造口業……”

努達海直點頭……

佛劍道:“他知道錯了,就算了吧,要有下次……”佛劍閉上眼……

清君忙道:“再有下次,就打兩百板子……”

“嗯!”佛劍道,“我去坐禪,請……”

清君道:“這裏交給我吧,大師請。”清君送走佛劍,對努達海邪笑道:“他他拉將軍好氣魄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稱呼我們大師的呢……”

努達海看著這麼一位美麗的仙女,笑語盈盈的和他說話,頓時心裏想吃了蜜一樣,身上的傷也不疼了,掙紮著開口:“仙女過獎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脫苦海的……”

清君聽的莫名其妙:苦海?這是什麼?

一旁的雁姬卻知道努達海的想法,想要攔著努達海說話,但一來她離努達海較遠,二來,努達海想說什麼她也攔不住,隻得眼睜睜看著努達海犯錯。

努達海看清君一臉茫然,認為清君自小就受到這個暴力和尚的壓迫,不知道幸福美好為何物,頓時為清君心酸的虎淚直流,心痛的道:“清君姑娘隻是可憐,自小便受這個暴力和尚的壓迫,想必,吃了不少苦吧……清君你放心,努達海一定救你脫離苦海,讓你感受家的溫暖,我們家夫唱婦隨,子女和睦,你以後就跟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