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年,一切都在改變。不知道現在的大陸和香港,正在風行什麼?
我隨口問一句,“這部ipad1現在售價多少?”
杜瓦依舊微笑,“小姐,這一部已經是ipad2了,今年3月份推出的。”
是啊,2011年了。
“失意的時候適合狂歡,巴蒂老頭的葉子卷得很美味,配上伏特加就是天堂。”杜瓦的聲音充滿魅惑。
我想到酒吧角落裏那個等待著大麻的女孩,不知道她身邊想要趁機釣魚的猴急男人有沒有得手?
我決定,坐視不管。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已,不值得。
“兩杯伏特加。”
“好的,給您打個折,兩杯隻要十五歐。”
酒端上來,是奇異的紫色,我一飲而盡。
再後來,我就記不清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了。當我清醒過來時,那個大麻女孩已經被我連拉帶拖地拽回了包廂。
“小姐,你得罪了門徒。”我按鈴,杜瓦進來笑嘻嘻地說,說完之後又假模假樣地歎口氣。
我的腦袋發脹,喝完酒之後的事我怎麼全然不記得了呢?
“你給我的酒,裏麵加了什麼東西?”
“一點點葉子而已。放鬆,這是我送的,不收錢。”
我心裏一沉,死死地盯著他,這個妖精!
大約是被盯得有點發毛了,杜瓦稍稍斂了神色,故意壓低聲音說,“門徒都盯一晚上了,鴨子到嘴邊了被截胡,他咽不下這口氣。”
那個癡漢?我掃一眼邊上倒在沙發上的女孩,“她怎麼了?”
“呼嗨了,別管她,勁兒過了就好。”他想起來什麼似的忽然挑起眉毛看著我,“小姐,你不會是蕾絲邊吧,今天晚上招呼得都是女的,還全是這種,妓女,”他踢踢女孩的腿,“你要真想玩,我有好貨色,幹淨的鮮貨,衛生。”
還沒等我回答,他又壓低了聲音,陰陽怪氣地說道,“其實整個酒吧裏最正點的妞是美佐,正好她要來找你,你可以和她好好磨合。”他加重了磨合兩個字,眼睛裏噴出興奮的火。
我的第一反應,“日本人?”之前伊娃也提到了一個日本人,好像叫什麼鬆果。
杜瓦說,“日本妞是全世界最會玩的,來興致了?”
緊接著第二反應,“她為什麼要來找我?”
“門徒是美佐的司機,你惹惱了她的人,她當然要來找你了。”杜瓦幽幽道。
“哦。”司機?為了司機的獵物來找我?
真有意思。
想是這樣想,可我還是本能地打了個寒戰。
“那個美佐,是不是跟得一個日本男人?”半晌,我問杜瓦。
他瞪大眼睛,“你知道鬆岡?”
果然是他。
“你怎麼認識鬆岡的?”見我不說話,他連連追問。
因為他們也在找我。
我有點晃神,“我以為我能趕在他們前麵,真的,隻要再給我一點時間……之後怎麼樣,我都願意。”
杜瓦遲疑了一下說,“小姐,你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