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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

新聞上說的是,內部糾紛火並,甚至有人身亡,警察反而隻是坐收漁翁之利。時間正好是他們離開的隔天。這些未免也太驚人了?難道這樣離奇的案件,竟然是由他這樣的小人物作為軸心推波助瀾的?這大概是家寶失蹤以後,唯一能另他情緒稍有波瀾的事件了。

因為一直無法和叢凡聯係上,王小二一度焦躁地吵著要會A市。付天霖同樣想要回A市找人,但他知道一旦他回去卻遇上韓偉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

就連所謂的火並這種事都能在現實生活中發生,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最後,是一封沒有任何地址的信,結束了倆人對於未來的所以期盼。

短小的三個字:對不起。

再加上一張十萬元的支票,就是叢凡對於這一事件的答複。

顯然,他們倆被涮了。

隔天,他們就定了回國的機票,但不是回A市,而是去了臨近的B市。

然後又由B市輾轉來到了遠在山間之中的一個小小縣市,平林縣。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王小二的哥哥就在這個地方。

而這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了。

王家大哥是個普通的工薪層,對於自家弟弟學業被擱置的事很是氣氛,以至於差點沒把小二打趴下了。勸退的手續都已經寄到家裏來了,怎麼可能不讓人生氣。

付天霖一時之間,反而有了一種無事一身輕的飄零感。家人把他丟在一邊,自己也因為莫名其妙地卷入新聞事件而被勸退,一心喜愛的少年就這麼不見了,小二也因為輕傷而整體擺張苦瓜臉給他看,生活不盡如意還可以改善,但他的存折也開始哀嚎了。

他還能更倒黴一點嗎?

倆個頹廢的青年過來一段不短的頹靡日子,每天不是吃睡就是出門玩樂。可能根本就什麼也沒玩,但已經一天過去了。就連有潔癖的付天霖都開始覺得自己的生活離不開煙熏繚繞的酒吧和酒了。醉生夢死的時候,也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最後,是王家大哥腆著臉帶著禮去縣裏的平林中學校長家苦求了一番,才總算給了這倆個頹廢青年一個新的出路。

因為倆人沒有畢業證,所以隻好讓他們作為補教一樣的存在來學校裏教學。

其實,校長答應他並不是出於錢或者是好心之類的,而是這個小地方確實找不到許多好的英語老師。有的老師自己英語都說不清楚,哪裏教得好孩子?

教學倒是確實給了付天霖不少的樂趣。所以即便過了這樣一年多,他依舊沒有絲毫厭倦而樂在其中。起碼看著那樣一群半大的孩子,他時常有種也許有一天就會看到家寶的錯覺。

“小二,這個的研討會,你要去嗎?”

研討會就是學校給他們這樣的新老師長長見識的地方,因為是在A市,所以付天霖很猶豫。他當然還是想要去的,哪怕希望渺茫,他還是希望能夠再次和家寶相遇。

“難道我能不去嗎?”心不在焉的回答,還伴隨這煙味。

“你去不去當然無所謂,又沒人會關心。”付天霖用手扇了扇。

“唉,去吧,去吧,去了又能怎麼樣呢?”

付天霖懷疑小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索性自己洗澡睡覺去了。他沒話可以安慰這位兄弟,更可況,為叢凡那樣一個虛情假意的人傷心,壓根兒就不值。另外,他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不是小二配不上那個男人,而是叢凡配不上他家的小二!

家寶

韓出生的那一年,正是母親許女士家道中落的一年。

許母是個家教嚴格下修養十分高尚的女人,幾乎算得上是交際圈裏價值頗高的待嫁人選。韓偉的身家正是在她的家庭背景下慢慢攢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