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估計是不可能的,隻能讓鴻寸步不離的跟著巫了。
不管怎麼說,供奉巫是那些商隊的榮幸,但巫喜歡以自己為誘餌這件事必須禁止。
想起浮玉山,天青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比較重要的事,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究竟是什麼事?天青皺眉。
“是不是想多了?”天赤見天青愁眉不展幾天,問道。
天青一邊惡狠狠的啃著肉幹,一邊道:“巫一直說,要相信自己的直覺,特別是有巫之力的人,精神力很強,直覺和預感更是十分重要,絕對不能忽視。”
天赤撓了撓頭發。既然是巫說的,那應該是真的。
“那就梳理一下?”天赤拿來紙筆,“把能想到的事寫下來,把有關係的事連線,說不定能理清思路?”
天青一拍大腿,對!他怎麼沒想到這個方法!
天赤連忙把天青從嘴裏掉下來的肉幹接住:“先把肉幹吃完。”
“不吃了不吃了,留到等會兒再吃。”天青揮手,開始畫圖。
天赤歎了一口氣。天青什麼都好,就是沉浸在某一件事中的時候,連飯都不想吃這一點非常不好。
據說巫也是這樣?
巫都是這樣?
天青開始聚精會神的整理思路。
他在紙上寫下“浮玉山”、“巫”、“奴隸商隊”之後,抓耳撓腮。
難道他是擔心那些奴隸商隊將浮玉山的巫就是華夏的巫的事傳出去?但傳出去之後,似乎對巫也沒有多少影響。
頂多說巫曾經在浮玉山修行。許多大部落的巫都曾經出外遊曆。想要打劫巫的商隊也不少,許多出外遊曆的巫都死在了遊曆的陸上,也有許多商隊因不長眼睛,被出外遊曆的巫逃走後,帶來本部落的戰士們滅掉。
巫一個人就能對付那麼多奴隸商隊,除了證明巫很厲害之外,不會產生什麼負麵影響。而且那些商隊既然以前不敢說,現在或許也不敢說。
他到底在擔心什麼?
天青盯著那張紙,好似要把那張紙盯穿似的。
鳴砂來找他的時候,他還在努力瞪著那張紙,似乎那不是一張紙,而是他的仇人,看得鳴砂嘴角微抽。
“你在幹什麼?”鳴砂走過來,看著紙上寫的字,“浮玉山?奴隸商隊?巫?你寫這些幹什麼?”
鳴砂知道炎黃部落曾經是無名部落,也知道巫曾經在外麵“修行”,隻是不知道浮玉山的事。
天青想了想,這件事巫應該沒打算隱瞞鼇部落,隻是沒聊到這一點,現在告訴鳴砂也沒關係。
“巫在還未回到炎黃的時候,曾經獨自住在浮玉山隱居修行。”天青道,“我聽見他們提及浮玉山的時候,心中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巫的預感一般都是預警。”
“浮玉山?奴隸商隊被劫,難道……”鳴砂十分震驚。
“是那群人不長眼惹到了巫,被巫教訓,供奉給巫東西,是他們的榮幸。”天青繼續抓耳撓腮,“我究竟忽略了什麼,總覺得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想出來了。”
鳴砂知道巫的直覺很有用,部落許多災難,都靠巫的直覺預警。他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也仔細看著紙上的字,和天青一起想。
鳴砂問道:“奴隸商隊?是不是和奴隸有關?”
“和奴隸有關?”天青一愣,“為什麼你這麼想?”
“奴隸商隊被巫教訓,不是什麼大事。許多商隊都被出外遊曆的巫教訓過。頂多證明以前我們的巫曾經在浮玉山一代遊曆。”鳴砂道。
天青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
“那麼,除此之外,什麼和奴隸商隊關聯最大?當然是奴隸。”鳴砂繼續道,“正好我們現在正準備大批量購買奴隸。你的預感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