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了他身旁。男人探出頭來問道:“你的車怎麼了嗎?”

是他!成輝暗笑著,“打不著火了。”他回答說。

“不介意的話我送你一程。”沒有多餘的廢話,男人直接了當的說道。

“謝謝。”成輝也不多話,非常幹脆地就上了男人的車。

保時捷離開了車庫開往公路,男人沒有問他家在哪裏,他也沒有說,似乎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成輝看著車子毫不猶豫的轉了個彎,往左邊開去,走上了一條和他家正相反的道路。

成輝偷看了那男人一眼,他正專心地駕駛著車子,剛毅、線條分明的側臉,沒有一絲迷惘,他看來是那樣的怡然舒適。車裏放著音樂,是帕赫貝爾的卡農,隨著音樂由緩變急,車子也朝著一個方向加速行駛著。

這個男人不是對自己太有自信就是對他太了解,成輝想道,應該是前者,由他那一連串的動作看來,他不是第一次做和種事,他知道以他的英俊的相貌,瀟灑的舉止,很難讓人拒絕他的“好意”。他不是不給對方開口拒絕的機會,也允許對方說不,成輝相信他一定會非常紳士的說聲抱歉,然後找地方掉頭,禮貌地送對方回家。一個經驗豐富的狩獵者最懂得看的就是時機。而他選擇的是第一次見麵的這個時刻,那要感謝成輝的車壞的正是時候。

車子駛進高尚住宅區,在一幢大廈前停下,“到了。”男人說道,接著熄火下車,繞過車子為他開了車門。態度禮貌但也帶著專製,成輝想著,在他的邀請下下了車。

男人引他走進大廈,進入電梯後,男人一邊按下十二號按鈕,一邊伸手輕輕地攬上了成輝的腰。

從在張冬月公司樓下的車庫裏遇到這個男人開始,兩人的對話加起來也不到十句,但是他們看來相當有默契。成輝知道自己越來越被這個男人所吸引,喜歡他自信但不造作,強硬而不橫蠻,喜歡他寡言,喜歡他意思明確的行為。

男人把成輝帶進房,合上房門後便把他抵在了門上,低頭輕啄了他的唇,然後他緩慢而鄭重的說道:“你可以喊停,如果你不說話,我就會繼續做下去。”

不會喊停的,成輝心想,為什麼要喊停呢,他想要的本來就是一掖情,更何況現在麵對的是這麼上等的獵物。

男人再次低下頭來,仿佛儀式般的再次碰觸了他的唇。“我叫傅旭雷。”他的唇刷過成輝的耳背,引起他一陣顫栗。雖然那聲音很小,但成輝聽到了並記了下來。傅旭雷,相當陽剛的名字。

傅旭雷一邊吻著他的脖子,一邊熟練地解除他身上的一切束縛,外套、襯衫、然後是褲子。成輝的手也沒有歇著,他脫去傅旭雷身上的所有衣物,讓他與自己裸裎相對,同時感到他溫熱的唇充滿挑逗意味的在自己的耳垂、喉結、鎖骨上留連,最後在他胸`前的紅點上用力一吸。

“嗯。”成輝反射性地哼了一聲,伸手抱住了他的頭。動作嫻熟且技巧高超,成輝在心裏下著評語。

聽到成輝類似呻[yín]的輕哼,傅旭雷抬起頭來,出其不意的抱起他,不是打橫抱起,隻是用手篩緊他的腰,把他抱離地麵一點,就這樣把他抱到了床上。

在床上,傅旭雷繼續著前戲,他的手滑過成輝那寬闊厚實的胸部,那肌肉糾結的腹部以及線條優美的臀部,彼此貼合的下半身敏[gǎn]地感覺到兩人的分身已是完全的堅挺。

傅旭雷不由得輕笑了聲。感覺很好,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快進入狀態。這個叫成輝的男人有著不輸於自己的健壯的體格,修長勻稱的體態,麥色肌膚,臉很漂亮,不,也許應該說很英俊,總之很吸引人。

但更有趣的是他的性格,他顯然不喜歡應酬,所以整個晚上都顯得相當的不耐煩,不過他自己似乎並沒有察覺出來,他已經習慣了忍耐並自娛自樂,捉弄別人嘲笑自己,他做得那麼自然,欺騙別人的同時也欺騙自己。但是,傅旭雷笑了,他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