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嬸屋裏接連不斷的聲音很快引來了鄰居的注意。
這劉大嬸屋裏怎會有人?還鬧出這樣大的動靜?
村裏人都知道,劉大嬸早年間嫁過人,在夫家卻因行為不檢點,性格太尖酸刻薄,不討人喜,被夫家休棄,被休之後,劉大嬸顏麵掃地,無處可去,隻得回村裏投靠爹娘,看在是家中唯一女兒的份上,她爹娘待她還算不錯,可天大的笑話卻讓他們抬不起頭,再加上劉大嬸從根子上壞了,如何也掰不過來,沒過多久他們便雙雙重病,抑鬱而亡,留下幾間房屋和地契給劉大嬸。
劉大嬸便在槐樹村定居下來,時間一久也融入了村子,可因著早年間她犯下那些混賬事,並沒有人再找她續弦。再加上混熟之後,她偷雞摸狗,貪小便宜的事沒少做,眾人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對她頗有微詞,也沒人再為她做打算。
這一耽擱就是二十多年。
大家都是鄰裏,聽到接連不斷的聲音後匆忙趕來,怕劉大嬸出個什麼事,趕緊推門進去,發現堂屋的鎖被隨意的丟在地上。
聲音正是從屋裏傳來的,似痛非痛,似嬌似嗔,聽的十分辣耳朵。
稍微有點經驗的人,都能辨別出那是在做什麼,紛紛麵色一變,麵露厭惡。
沒想到劉大嬸守了二十多年的活寡,到頭來,骨子裏竟是這般汙穢不堪,這天還沒完全媳,周圍還有人,就往屋裏頭帶人,帶人也就罷了,竟是不知收斂,叫的這般大聲,弄得路人皆知。
當真是沒有廉恥。
鄰裏幾人麵麵相覷,麵上一片尷尬,正要悄聲關門退去,誰知,還沒摸上門柄,屋裏忽然傳來女人的慘叫聲,“你這是做什麼?你這個瘋子?你是想殺了我嗎?”
劉大嬸原本許久沒有疏解,好不容易得了劉老頭這個老花菜滋潤,還沒盡興,劉老頭竟然性質高昂,一嘴咬在她脖頸上,發了死力,要咬出一塊肉來,劉大嬸吃痛咒罵,抓過邊上的矮凳朝他扔了過去!
這個老東西,讓他占點便宜是瞧得起他,他以為她是他床上的那些不要臉的小蹄子嗎?
劉老頭吃痛,神智回了幾分,才發現身下之人不是他想象中如花似玉的少女,而是劉大嬸這倒人胃口的年邁老嫗,驚覺自己被騙,他心裏勃然大怒,要對著劉大嬸破口大罵,才發現嗓子竟是被熏香燒廢了,他有苦難言,想著這一夜所有事皆因劉大嬸而起,他伸手就對著劉大嬸的臉,劈裏啪啦一頓抽,劉大嬸疼的又哭又叫,想也不想和他扭打在一起,嘴裏飆出無數咒罵,屋裏頓時一片混亂。
扭打在一起的聲音很快讓鄰裏察覺事態不對,他們也未多想,一腳踹開門,看到的就是兩個衣不蔽體,糾纏在一起的人,一個齦齒彈舌,口吐穢語,可不就是劉大嬸麼?一個下手狠厲,麵目猙獰,眼尖的都認得,那是鄰村的有錢人劉老頭。
二人顯然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可卻因為有事談不攏,竟然在苟且之時大打出手。
所有人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劉大嬸也就罷了,她就是個沒伴兒的老太太,想和誰好就和誰好,可劉老頭不一樣了,他屋裏可還有個彪悍火爆的悍妻啊!這倆人怎會攪在一起?!
聽見聲音,劉大嬸和劉老頭齊齊一回頭,就看到門口擠滿了人,正是平日裏相互認識的鄰裏,他們正竊竊私語的盯著他們,麵色鄙夷,劉大嬸尖叫一聲,嚇得翻個白眼就要暈過去。
鄰居什麼時候來的,她一無所知,她隻知道自己完了。
她哆嗦著手去撿地上衣服,劉老頭卻是麵不改色的穿上衣服,一腳將她踢到在地,對著她的老臉又是幾個大嘴巴子,扯著破鑼嗓子道:“你這個老不死的!讓你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