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挑眉,“本大爺沒那麼自找沒趣。”隨即也轉身朝教練椅處走去,今天神監督去歐洲參加音樂會交流,幸村住院,他還沒那麼多閑工夫在這兒閑聊!

“小深,你的頭發怎麼剪了?”慈郎問這話的時候,塔矢亮正在廚房裏做著晚餐。

塔矢亮切菜的手頓了一下,“前天,怎麼了?”

因為神奈川距東京確實距離不短,每天來回太花時間,自從某天據說是練習過量回不來住在自家部長家後,慈郎就被塔矢亮強製性要求住在東京本家,周末再回神奈川。

“沒什麼……隻是感覺怪怪的,小深好像和以前不怎麼一樣了。不過,這樣感覺上,唔,幹練了很多。”也清爽了很多。慈郎蹲在廚房門口,手指試圖把地板戳個洞出來。

塔矢亮把做好的菜端出來,放在桌子上,猶豫著說道,“慈郎,總是住在朋友家的話,那樣太失禮了。爺爺他,很想你。”

其實塔矢亮有些弄不懂芥川雄一的態度,明明看上去就十分偏愛慈郎而討厭芥川深這個孫子,但,上次在大廈門口的那些話,聽上去很像是氣自己孫子給自己丟了臉,抹了黑。

但實際上,塔矢亮總有種感覺,這個芥川雄一對自己的態度,絕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樣。一個人若是真厭惡另一個人的話,他根本不屑去和他說話,更不要說是那般……怎麼說呢?這種感覺,更像一種帶著濃濃別扭的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仔細回想了下那時芥川雄一的話,塔矢亮輕笑出聲,難不成,這老頭子究竟在想什麼?難道真氣自己這個已經逐出家門的不肖孫子看見他也是一副麵無表情、禮節不全的表情?

可好像又不止如此,不然,又怎麼會如之前那般在眾人麵前輕易地就否決了自己繼承人的身份,並且還把目前看似毫無生存能力的芥川深趕出家門?

塔矢亮頭疼地揉揉眉心,果然,老人家心思埋得太深又敏[gǎn],脾氣更是古怪啊。

芥川慈郎一副天真無辜樣,“爺爺他讓小深回家住,慈郎就回去。”

“胡鬧。”看著慈郎瞬間泫然欲泣的臉,心裏揪了揪,放緩了語氣說道,“慈郎,他是你的爺爺,不是什麼陌生人,不管他對我們做了什麼,我們都不能用對待陌生人那一套去對待他。況且,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沒事的時候,你多回去看看他。”

“你呢?”

頓了一下,“我有點事。”

慈郎沒說話,抿緊了唇,從塔

9、下定的決心 ...

矢亮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的神情。

輕聲一笑,塔矢亮把他拉到桌子旁,坐下來,“慈郎,不是不告訴你……好吧,再過幾天我也要去東京,去參加圍棋職業考試。”

“圍棋?職業棋賽?”慈郎猛地抬頭,瞪大的琥珀色眼睛裏滿是不可置信,“小深,你,剛剛說?”

“是的,圍棋職業考試。這個,才是我現在要做的。”還是說出來好些,不然,誰知道這家夥最後會怎麼想啊。

“可是,小深不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小深喜歡圍棋?”

“恩,是的。”

“好……小深喜歡做的,慈郎一定支持。”說到後麵時語氣已經恢複了往昔的軟綿,“小深現在能告訴我你喜歡的東西,慈郎也很高興。撒,考上職業棋士吧,可別給本哥哥丟臉哦!!”

這是什麼話啊,本哥哥?慈郎跟誰學的?!!

算了,這樣也好,說開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