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他形容不出來的笑意,嗯,有個詞怎麼說來著,寵溺,對,就是這樣。
他初時見到那傷口有些差異,怎麼好端端就破了,駙馬隻是神秘的說,是被一隻發了性的野貓給咬了。
他頗有些擔心,也不知那野貓幹不幹淨,若是染上什麼毛病怎麼辦,這事兒,要不要告訴公主呢,他十分猶豫,從前記錄那是公主要求,公主現在都不要求了,若是悄悄告訴了公主,他豈不是有背主的嫌疑。
算了,他還是好好當他的差,做好自己的本分,若是公主問起時再說吧。
……
“桑琪,你說,本宮以前同駙馬感情好嗎?”李錦瑟待在自己的屋裏,百無聊賴的翻著手裏的折子,一邊用朱筆批注,一邊問一旁正在給她收拾衣櫃的桑琪。
桑琪說,快要年關了,闔宮夜宴的時候,要提前備至些新衣裳,李錦瑟瞧著滿櫃子的衣裳,幾乎就跟新的一模一樣,心想最近遞上來的帖子處處都嚷嚷著要錢,能省則省吧,她覺得現在的日子已經很好了,便叫她將平日不打穿過的整理出來便可。
桑琪知道平日公主愛極了濃烈鮮豔的顏色,挑了幾件緋色齊胸襦裙出來交給一旁的侍女,交代她們拿下去漿洗熨好,然後走過來給她研磨,想了想回道:“公主與駙馬自幼相識,感情自然是極好。”
“那,除了本宮,還有誰與駙馬交好?”李錦瑟將一本批閱好的奏章放到一邊,望著窗外晴好的天,有些心不在焉,“本宮自上次摔了頭醒來,有些事記得不大清楚了。”
桑琪停下手裏的動作,仔細想了想,“與駙馬交好的女子,奴婢也不大清楚,不過,您與嚴相家的大姑娘一向交好,還早些的時候,經常是在一起玩耍,就是皇上登基之後,公主太忙了,就不怎麼來往了,再後來,您就跟駙馬成親了。”
“嚴家大姑娘?”
“對啊,就是淺淺小姐,是個極好的人。”桑琪提起她還笑了笑。
“公主,您的嘴巴怎麼了?”
桑琪好似才發現一樣,有些心疼的看著公主嘴唇有破了皮,自責昨晚不該聽公主的去休息,才一晚上功夫公主就受了傷。
李錦瑟聞言老臉一紅,趕緊伸手摸了摸,還是有些疼,她看著一臉自責的可愛姑娘,趕緊拉了拉她的手,“本宮沒事,就是,就是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
對,那姓沈的就是條狗,她才不過剛貼上去,還沒砸吧出味來,便被他一口擒住,她起初還以為他要舌吻,誰知他竟一口咬了上來,咬完之後,居然還睡了過去,氣的她反咬一口,然後著急忙慌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忒不是東西了!
“公主騙人,咱們府上根本沒有養狗!”
“額,沒養嗎?那就是不知從哪兒跑來的野狗,桑琪,真的沒事!”
桑琪趕緊從妝奩找了一精致的小盒子過來,先用帕子替她輕輕擦拭了一下傷口,然後從小盒子裏摳出綠色透明帶著香氣的藥膏替她塗上,一邊塗一邊擔心道:“也不知那狗有沒有什麼毛病,若是被傳染了什麼疾病可如何是好,不行,奴婢待會兒趙太醫來看看,還有李管家,要多找幾個人巡夜才是!”
李錦瑟覺得那藥膏敷在嘴巴上涼涼的十分舒服,有些心猿意馬的想,有沒有病誰知道呢,這個得去問駙馬啊,不過話說回來,觸♪感還是挺不錯得,軟軟的,滑滑的,跟果凍一樣……
“公主,您怎麼臉紅了,是奴婢擦藥太用力了嗎?不過話說回來了,您好像還為了駙馬跟淺淺小姐生過氣呢,您忘了?”
李錦瑟:“……”
淺淺!
李錦瑟方才還雲裏霧裏的腦殼子一下子就清明起來,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嚴淺淺不就是女主嗎?她這好日子過的太順暢了,差點把她是病嬌反派女配的事兒給忘了,這戲演著演著,怎麼還入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