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夫再去給你開幾幅十全大補藥!好好補補身體!”

砰——

門關上了。

阮喬:“那個什麼,補補也還是挺好的。”

蘇席:“……”

阮喬想起什麼:“對了,三天之後就要離京,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裏好好養傷。藥在床頭,放一會不燙了你自己記得喝。”○思○兔○在○線○閱○讀○

她得在走之前弄明白,自己的支線任務目標是誰。

見少女剛來又要走,蘇席還是沒忍住,問她:“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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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喬本來想解釋,看見他漆黑的眼睛,莫名想起昨天的事情來。

也不知怎麼的,就忽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你,你不用管。”

她站起身,像是逃跑一樣出了房間。

外麵的風顯然要冷一些,阮喬深呼一口氣,自從她意識到自己喜歡他之後,好像腦子都不會轉了。

既然她不知道蘇席和要找的那個人是什麼關係,那不如就保持這樣的距離好了。

她完成任務,讓他下線,然後在弄清楚他要找的人是誰,又是什麼關係。

如果真是兩情相悅,那她就沒有插手的必要,離他應該越遠越好。

在一切搞清楚之前,她不想讓自己在陷入這個沒有結局的黑洞裏。

她應該離他遠一點。

等甜甜上線,她就去問問他,到底願不願意下線。

若是不行,就把刺殺計劃提前。

原本接近他是了解他,誰知道把自己都栽進去了。

阮喬笑了笑自己,隻覺得人這種生物,一旦沾染上感情,就失去了最準確的判斷。

就像最喜歡鬥地主的天天晴一樣,遇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東西,腦子反而不會轉了。

平複了心情,阮喬才叫來夜雨,兩人一同前往榆樓。

房間裏的蘇席垂下眼眸,一絲紅光閃過,蒼白的唇緊緊抿著,目光落在床頭的藥上。

她好像一分一秒也不想在這裏和他多呆。

這都是他自作自受,說出那樣的話來,還能希望得到什麼。

她能來送藥,已經做了搭檔該做的事。

他的指尖捏著柔軟的床被,一直到發白,也毫無知覺。

日光依然明媚,窗外還有鳥兒鳴叫,但空蕩蕩的屋子,卻隻剩下他一個人。

……

阮喬在榆樓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又去了清月畫舫。

雖然一整天下來沒有什麼收獲,但她得知晚上畫舫有燈火活動,越是到夜裏,這裏越熱鬧。

她便在城中隨便逛了逛,了解了一下當朝情況,等天黑之後,才重新去了月湖。

清月畫舫下麵有兩隻船,到了夜間,點上燈籠,江水倒映著燭火,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畫舫又大,阮喬在上麵走了一圈,到了船頭,卻看見月光之下,有歌姬隨樂起舞。

燈火璀璨,前麵還站著兩個熟人。

其中一女子身穿白衣,腰間佩劍銀光瀲灩,墨發如瀑,五官清冷絕美,仿若月光仙子。而她對麵站著的少年同樣是上好的容貌,細看之下與女子還有幾分相似。

他一身月白錦衣,腰身纏繞著上好的玉帶,眸中帶著星光,神情自在,時不時露出嬉笑的神情,似乎在說著什麼玩笑話。

阮喬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