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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趙七和霍大夫在我們手上的緣故也不一定。”劉柏山說著一頓,“老大,要是你和槐書的病都能好,霍大夫就是我們的恩人,你不能殺她!”
“她要是真能治好咱們,我殺她作甚,留在這裏我們就將她當自己人待,往後大家再有頭疼腦熱的,也就不用擔驚受怕了。”他說著一頓,又道,“那個趙七絕不能留。”二丫雖什麽都沒有打探出來,可他依舊堅信趙勛來歷不簡單。
這個劉柏山不反對,他也覺得趙七不普通,要不然就結交示好,要不然就絕了後患,可前者已經不可能了,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往後三天,司璋除了回家喝藥,幾乎都待在劉柏山家中。
第一劑藥下去時,槐書還會夢遊似的往外走,可入了夜他像是醒過來似的自己回了家。
雖不開口說話,人也呆呆的,但是就是和以前有些不同。
“興許是巧合。”司璋知道,近些日子槐書隻要出去,都是劉柏山找回來的,要不然就是別人看到了將他送回家,還從來沒有過槐書自己回來的情況。
“不是巧合。”劉柏山激動不已,抱著槐書的手都在顫唞,“是霍大夫的藥有奇效!”
司璋喃喃說不出話來。
第三日,吃完藥槐書一覺睡到天黑,司璋和劉柏山以及張丙中守在床前,便是劉梅以及村裏其他人都跑了七八趟。
劉柏山的家中人來人往,卻出奇的安靜。
“你先回去把藥喝了。”劉梅推了推司璋,“今天也是最後一劑,吃完了,晚上我們看看效果!”她說著,紅了臉!
怎麽看效果,自然是行房後觀司璋的精血!
“好。”司璋心頭奇癢難耐,可又舍不得走,壓著聲音道,“槐書這一覺睡了一整天了,該醒了吧。”
張丙中一聽立刻擺著手:“霍大夫可是說了,要是他睡著就別喊他,等他睡足了自然就會醒。”
“霍大夫,霍大夫,你拜祖宗去!”司璋著急,踹了他一腳。
到晚上,槐書依舊沒醒,大家這才散了。
天剛放亮,村裏的第一聲雞鳴響起,劉柏山猛然驚醒過來。
“槐書!”他睜開眼,隨即楞住,小小的床上空空的,“槐書!”他駭的跳起來,立刻沖了出去。
張丙中也驚醒過來:“二哥,怎麽了。”追著出去,等劉柏山說完,他才明白過來,結結巴巴的道,“這……這麽說,是槐書自己出去的?”
“你的意○
他正要開口,忽然門口傳來司璋的爆喝聲:“大清早的,吵什麽呢!”話落,他推開堵著院子的幾個人走了進來,等看到顧若離脖子上的道,立刻罵道:“你們在做什麽,造反啊!”
大家一楞,徹底清醒過來,臉騰的一下,漲成紫紅色。
攥著顧若離手臂的人忙收了手,拿著的刀哐當一聲丟了刀,尷尬的往後退。
“霍大夫。”司璋緊張的走過去,“你沒事吧,沒傷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