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段(2 / 3)

冷不妨,一隻冷箭射來,冷雁智及時一閃,擦身而過,但是蕭哲被這一拋之力甩了出去,冷雁智連忙又是一把拉回,卻扯到了痛處。

哼了一聲,跌走幾步,兩人從屋簷上摔了下去屋裡,沙塵楊起,禦林軍連忙將屋子圍了起來。

杜將軍騎著馬奔來,放下了手中的長弓。

「幾個人進去搜,要小心。」

話還未盡,另一個女子的身影飛身竄了進屋。

程蝶衣。

屋裡,冷雁智按著左肩,痛得滿頭豆大的冷汗。蕭哲也摔到了地上,此刻正皺著眉,倒坐在冷雁智身旁。

看見了急奔而進的程蝶衣。

「妳……怎麼也來了……」冷雁智又驚又喜,看來,師兄還是會擔心他的。

「師兄,你的傷還好嗎?」程蝶衣連忙湊上了前看,微微的血絲滲了出衣衫。

「師妹,你帶蕭哲回莊,我來斷後。」

「你?你傷成這樣,怎麼……」

「嘖,廢話少說,還不走!」冷雁智提起了刀,然而牽到左肩,痛得麵目扭曲。

遲疑地看了冷雁智一眼,程蝶衣一把提起蕭哲後領,又是飛身出了去。

緊跟著程蝶衣出去的冷雁智,及時攔下了追兵,咬著牙,浴血苦戰了許久。最後,在其餘民眾嘗試放走其他人犯之時,禦林軍的力量被分了散,於是抓到了空隙,冷雁智趁機而退。

「姑娘,姑娘,請您放小生下來。」一路被程蝶衣提著直奔的蕭哲,實在是受不住了。

一方麵,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是古書一再強調的,另一方麵,他手長腳長的,比程蝶衣還高了許多,此刻可以說是半跑半被拖著走,一雙腳就快斷了。

「嘖,真是不知好歹,姑奶奶的手也酸著呢!要不是你強出頭,今日我還得出這苦差不成!」程蝶衣為了躲避追兵,早就跑得滿身是汗,忍不住就是幾句的臭罵。

「是,小生真是十分抱歉。」誠懇地說著,蕭哲隻能在心裡輕嘆。

回到了府裡,忐忑不安了一整天的趙飛英,立刻就是直衝程蝶衣的房門。

不在?那麼就是……

一急之下,推開了冷雁智的房門,冷不妨,赤摞著上身的冷雁智正站在銅鏡前,嘗試想看看自己的傷勢。一看見是趙飛英,連耳根子都紅了。

趙飛英卻沒有覺得什麼,看見了冷雁智的傷,連忙走向了前。

「怎麼讓傷口又裂了?」趙飛英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的表情,看在冷雁智眼裡,又是一份心動。

「快坐下,我替你敷個傷口。」趙飛英連忙把冷雁智拉到床上坐著,一邊連忙去取傷藥。

「真是的,你明知道這傷難好,還叫我去。」冷雁智就是忍不住抱怨。

「抱歉。」趙飛英找著了藥,露出一個苦笑。

緩緩坐到冷雁智身後,輕輕抹著冰涼的傷藥,冷雁智一陣痛楚、一陣麻癢的,直緊張到全身僵硬。

似乎沒有察覺,趙飛英仍是緩緩講著。

「回莊裡的路遠,蝶衣一個女孩子,我怎麼放心得下。所以,隻好請我的寶貝師弟出馬了。」趙飛英輕輕笑著。

「可我還是搞砸了,怎麼,要我追上去,換程蝶衣回來嗎?」還是有一點點吃味的冷雁智,故意說著。

「可你現在身上有傷,我又怎麼放得下心。」趙飛英搖著頭。

讓趙飛英替自己披上了上衣,早就累壞了的冷雁智,一沾床就睡得不醒人事。

雖然左肩還是痛得要命,但是,值得慶幸的是,自己又能與趙飛英獨處了。而且,這次沒有那個惹人厭的程蝶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