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把小姨扶起來,她剛才因為掙紮而散亂了的頭發,遮蓋住她半邊麵龐,顯得風情萬種,妖嬈無比。
“開始吧。”她回到椅子上做好,指著另外一張椅子命令我。
我隻好在她對麵坐下來,抓耳撓腮半天,就隻寫下“黃奇善”三個字。
“你不送錢,要這名單幹嘛呢?”我停住筆,打定了主意,決意不會再寫一個名字了。盡管這個時候趙德全和盤樹容的名字已經在我的腦海裏盤旋了。
“我自然有用。”小姨突然冷冰冰地說:“這辦事,就是打仗。打仗就善於出奇兵。明白嗎?”
我搖搖頭表示不明白,對小姨的話感覺到有點害怕。我不知道她會搞什麼鬼把戲,我的這個小姨,她會為了我,敢於冒險。
“你盯著我看幹嘛?寫呀。”小姨氣急敗壞。
我嬉笑著說:“我小姨好看呀,比那個女人都好看。我就喜歡看。”
“真的?”
“當然真的。”
“比黃微微好看?”
“比她好看。”
“比薛冰好看?”
“比她好看。”
“比枚竹好看?”小姨一個一個順著問下來,讓我有點招架不住了。
“你比她們都好看。”我阻止她繼續問下去。她每說出一個人的名字,我的心就莫名其妙地要跳幾下。
“看你說的是不是真話啊。”小姨淺淺地笑,伸出手按在我胸口,似乎老醫生一樣,裝模作樣半天,罵道:“你小子,滿嘴假話。”
我趕緊辯解道:“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小姨趕緊伸手來捂我的嘴巴,罵道:“滿嘴胡話!我信你了,好不。”
她伸過臉來,閉著眼說:“看你說的是真話,來,獎勵你親一口。”
我瞧著麵若桃花的小姨,心神激蕩起來,囁嚅著問:“親哪裏?”
小姨睜開眼,怪怪地看著我說:“你想親哪裏?”
我指著自己的嘴說:“這裏。”
小姨麵色緋紅,猶豫半響,才下定決心一樣說:“就一下1
我點點頭,毫不猶豫湊過去嘴,蓋在她的唇上,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去撬她緊閉的牙齒。
“不可以!小風。”小姨想要躲開,無奈早被我摟在懷裏,半點動彈不得。隻好可憐地說:“真不可以,我是你小姨埃”
我充耳不聞,頑強地舔著她的唇。終於,她躲躲閃閃地張開了嘴,讓我直驅而入。
剛接觸到她的丁香小舌,她再次閉緊了唇,堅毅地說:“小風,到此為止。”
我放開她,剛才一親香澤,滿嘴馨香。小姨的舌柔軟而溫馨,讓人有一種回歸母體的安全感。
她低著頭,坐在一邊不言語了。
這讓我手足無措起來,小姨是我最親的人,剛才的衝動讓我有一種強烈的褻瀆感。小姨在我心目中就是女神,天使,一朵隻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花兒。現在我已經侵犯了她,就好像我打碎了一個美麗的花瓶,再也黏合不起來了。
我想死的感覺都有了!
“你好好想想,該做的你做好,我明天來找你。”小姨起身,不看我,輕輕拍了拍紙和筆。
我嗯了一聲,不敢看她。
“等下小米送茶來,你告訴她我回房去了。”小姨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停住腳,她沒回過身,淡淡地說:“不要糾纏自己。過去了就算了,以後不要再有這種思想就好。你現在是男人,我理解。”
她拉開門走了。門在她身後輕輕地關上,我錘了自己腦袋一拳,恨不得打開窗戶跳下去。
盡管我知道小姨不會生我的氣,但我確實是褻瀆了她!
坐在小桌子前,看著眼前的幾張白紙,我的腦海裏一片空白。
小姨的用意我不清楚,我隻知道她是在幫我,而且她誌在必得。
我的心裏突然冒上來一股豪氣,我想要完成小姨的心願,在這次預選裏,我不能隻做一個陪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