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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瘋了!

三爺的情緒那麼激動,我不敢再說什麼去刺激他。我不知曉實際情況是什麼樣的。可是我隻得我的心,我對三爺覺得沒有任何想法。他不過是二爺的弟弟,如此而已。

如果說殘忍,頂多是老天殘忍,讓我代替了她。

可是,老天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無論七巧到底是怎麼想的,我我必須與三爺澄清關係。

我什麼都不說,由著三爺傾訴。

他需要開口,需要傾訴。那麼,我現在給他這個機會。

三爺很激動,說的話顛三倒四。我卻大致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代替二爺與七巧成親,結果,兩人卻一見鍾情了。所以,三爺不能與重病的二哥去搶女人,才會那麼痛苦,天天以酒澆愁,跑到勾欄裏,不願意回家。七巧喜歡三爺,越發不能接受重病的二爺。這才,變得那麼尖刻。

他們的感情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也覺得很遺憾。可是,我不是七巧。變成七巧,我也是不得已。我可以為她承擔起撫養孩子的責任,卻不能為她承擔這份讓所有人都痛苦的愛戀。

如果,必須選擇一個人,我情願選擇二爺,平平靜靜地過日子。

我的心越來越冷靜。或者,這份冷靜表現到了眼裏,傳達到了三爺的眼裏。他通紅的眼睛開始暗淡下來。

我抿住唇盯著他,等待他的冷靜。

不想,他的頭忽地壓下來,輕輕噙住了我的兩片唇。

我下意識地頭一甩,脫離他的侵犯。

三爺看著我,眼睛裏蒙上了水汽。

我狠了狠心,低聲卻又重重地說道:“我告訴你,你給我冷靜些。”

三爺的情緒越來越低沉,我繼續說道:“我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記住,我是你的二嫂。而且,這是不可能改變的!”

我的嗓音裏透出絲絲狠勁,三爺看著我,有些迷茫。

趁著他神思渙散,我一用勁,掙脫了他的束縛。

一得到自由,我拔腿就跑,趕忙往前院走去。三爺在我身後低喚:“七巧,七巧,如果你願意,我們一起走吧,離開這個家。”

私奔?三爺是這個意思嗎?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三爺如果對七巧還有一絲情意,就不會喊起來將我逼入絕境。

三爺的這句話,來得太遲,按照他所陳述的,如果他早些克服自己心中的愧疚感,與七巧私奔,七巧應該會答應他。可是,他沒有。那麼,他就不應該再去招惹七巧。當然,這也並不是他一個人的錯,七巧也沒有自控。什麼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何苦,這樣藕斷絲連著,讓眾人都痛苦!.思.兔.在.線.閱.讀.

我難以相信,如果二爺知道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親弟弟相互幽會,他會是多麼痛苦。

二爺清臒而溫潤的臉龐在我腦海中浮現,我忽地無比希望自己現在在二爺的身邊,陪著他。

跑到房裏,二爺已經起來了。他的臉迎著陽光,衝著我說道:“七巧,你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有點點晚,可是內容很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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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常的一句話,卻叫我心裏平靜了許多。似乎,無論什麼時候,總有一個人靜靜地在這裏等我。

稍稍停歇了一會兒,讓紊亂的呼吸平靜,我笑著,低聲說道:“二爺,我回來了。”

二爺嘴角噙笑,伸起手來,拭了拭眼角。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我看在眼裏,心中不由得一跳。

我走到他的身邊,輕聲說道:“你睡得可好?”

二爺微微一笑,說:“睡得很香,怎想到竟睡了這麼久。看看,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可不是呢,我在老太太房裏用了午膳才回來,又跑到後院呆了那麼久,還碰到了三爺。可不是折騰得快要天黑了。

好在,二爺睡得很好,什麼都不知道。

“要不要喝點水?”我一邊問著,直接倒了一杯茶。

二爺溫和地看著我,說:“七巧,累著你了。每日,大小事總要你為我心憂。”

我笑了笑,說:“仲澤,你是我的夫君。為你做這些,並不累。我心裏喜悅著呢。”

二爺慢慢喝完茶水,說:“我總盼著我這身子快些好起來。到那時候,可以為你倒水、為你梳頭、為你畫眉,為你做所有的事情。”

我接過茶杯,說:“仲澤,那你可要快些好起來啊。我,天天就盼著以後不停地使喚你呢。”

二爺彎了彎身子,說:“是,臣子遵命。”

二爺還真是調皮。我作勢拍了拍他,說:“趁著天色還未晚,我們出去走走罷。”

二爺點了點頭,我扶起他,攙扶著慢慢走動。他今日還沒有出去鍛煉身子,睡了這麼久,不能不動彈。

院子的一角,見著了三爺竹葉青色的衣袍。衣服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