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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某蘇還是開了金手指了。哈哈……親們也不想看到一個病怏怏的二爺,一個畸形的二爺,對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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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掉

小雙這些日子,越發見不著人影了。

祥雲總是看了我又看,卻什麼都不說。這丫頭太聰明、太小心翼翼,反倒讓我生不起親近的心來,索性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覺。

像小雙那樣的丫頭,後頭有老太太撐腰,對付她不能打不能罵。那麼,沒法子,我便寵壞她得了。

她想幹活就幹活,她不想幹活歇著我也不說什麼;她現在一日日不在府裏,管她是去老太太那裏了還是到哪裏去了,我找不到能有什麼法子?

我就縱容她,往死裏縱容。待到有一日,再總體算賬。莊公尚且可以姑息養奸,我為何不能呢?

長白已經有四個月大了,不再是一天到晚睡覺。經常會醒著,揮揮胳膊蹬蹬腿,或是握緊了拳頭伸懶腰。

他很乖,不輕易哭。若是哭了,定是餓了或者是要大小便或是哪裏不舒服了。也不需要奶娘總是抱著,把他放在籃裏,他自娛自樂也很開心。

奶娘說,這孩子極好帶,以後定是一個脾氣好的,老實。

其實呢,老實不老實我還真的是不在乎。太老實了脾氣太好了,容易被欺負,容易沒有主見。書裏的長白,可不是由著自己的娘折騰,一吭也不吭的。

這麼小的孩子,是見風長。一日一個樣子。我看在眼裏,喜在心頭。

二爺的身子已經大好,洋人大夫開的藥在繼續吃,就當鞏固了。

我一直都擔憂他會討厭這個孩子,沒有想到,他居然也願意逗弄孩子開心,拿著撥浪鼓能蹲在嬰兒籃旁敲上半個時辰,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看著他們父子和諧的樣子,恍惚中似乎覺得長白就是二爺的。

二爺竟然能夠如此委屈求全,我不由得心生妒忌。曹七巧到底有什麼好,二爺居然能待她如此之好。

日子一天天滑過去,薑府很是平靜。依舊要去請安,依舊每天都要被老太太問起肚子是否有動靜。當然,被問的人又多了榴喜。榴喜隻是妾,原本沒有資格每日都去向老太太請安。但是,老太太寵愛她,還是叫她每日都過去。甚至是每天都要留下好幾個時辰。

大奶奶的眼裏,有絲絲得意,又有絲絲抑鬱。這股矛盾叫大奶奶臉上的笑容無比怪異起來。

人的眼睛還真是沒法騙人。饒是她臉上笑靨如花,也到不了眼裏。

老太太明示暗示她:榴喜是新婚,榴喜是要為大房傳宗接代的,榴喜生下孩子前,她作為主母應當賢惠,暫時就不要和大爺同房了。

我不知道,老太太的這種明示暗示,大奶奶聽在耳裏,心裏可好受?她一句又一句的“是”,答應得可甘願?

平心而論,大奶奶已經很賢惠了。榴喜過門之後,大爺大多宿在榴喜房裏。隻要大爺一跑到大奶奶房裏,大奶奶便要將他趕過去。十天八天才留下一次。

大爺重情重義重規矩老太太當然開心。但是多年來大房都無子,老太太早就心憂得不成樣子了,恨不得大爺一天到晚時時刻刻在榴喜房裏。就算是大爺十天八天隻在大奶奶房裏宿一晚,老太太也擔心這一兩晚會耽誤榴喜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