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楚雨歌正在房間中研究他體內的淡銀色光團,和淡紅色光團,這時外邊傳來一道聲音:“楚雨歌,出來。”
楚雨歌也聽出了這道聲音是誰的了,本來有點欣喜,但是聽這這聲音裏帶著濃濃的怒氣。
“師父的聲音裏怎麼帶著怒氣,我好像也沒有惹到師父啊。”
想著楚雨歌臉色頓時的變了變嘴裏喃喃自語道:“難道不會是她惡人先告狀吧,這也太無恥了吧。”
外邊的鄭林帶著一臉委屈的青靈還有魏狄和王炎兩個證人,見房間內沒有一點反應,便就要進去,但是這時門開了一臉冷峻的楚雨歌走到鄭林的身前“噗通”跪在了地上說道:“給師父請安。”
鄭林見到楚雨歌突然跪下了臉上的怒意有點掩飾不住了,對著楚雨歌厲聲道:“你今天在小山穀內幹什麼事情來的,如實交待到吧。”
楚雨歌愣住了,結巴的說道:“師父,我沒有幹什麼事情啊。”
“你還敢狡辯,魏狄和王炎二人看的清清楚楚,你竟然還敢狡辯。”鄭林雙眼怒瞪,厲聲喝道。
“難道那件事情,叫他們二人發現了,這也不可能啊,還是裝傻吧,就沒有發生過。”楚雨歌興中打定主意,麵色不改的說道:“師父,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請師父,說明。”
“好,好,你不承認,你不知道我就告訴你,你在山穀之內是怎麼樣辱罵你師姐的,是怎麼樣侮辱你師姐青靈的。”鄭林氣的臉部都在顫抖。
“呃。”楚雨歌愣了愣心中想道:“還真是惡人先告狀!”
然後鼓起勇氣說道:“師父,我並沒有侮辱師姐,也沒有辱罵師姐,當時我見師姐和魏狄和王炎二人在我常去的山穀之內,我便想走,但是師姐就上來百般刁難,最後又叫魏狄和王炎二人對我拳打腳踢,身上到處是傷痕。”
鄭林聽了楚雨歌的話,眉頭皺了皺,眼睛掃視了一下楚雨歌的身體並沒有發現哪有傷痕,大怒的對著楚雨歌喊道:“好小子,你現在還敢騙師父了,你身上的傷痕呢?在那裏?”
楚雨歌看看他自己的身上,才想起來身上的傷痕已經在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就消失了,便無言回答鄭林的話,因為他沒法回答,總不能說我在潭水裏昏迷了,醒來身上的傷就消失了吧,這樣的事情誰會信,還是默不作聲吧。
“啞口無言了吧,不知道怎麼狡辯好了,快給你師姐賠禮。”鄭林怒喊道。
但是楚雨歌跪在這裏低著頭,一言不發,也不說話。
“好,好,你裝作聽不見是吧。”聲音顫抖的說道。
猛然間楚雨歌抬起頭,用他那雙有些冰冷的眼睛看著青靈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沒—有—錯,我—為—什—麼—要—賠—禮。”
“好啊,好啊,進來星宗三個月的時間了,現在連師父的話也不聽了,犯了錯誤還不敢承認,你真是好樣的。”
“我沒有犯錯誤,我也沒有不聽師父話,隻是為什麼我受了委屈,我還要給別人道歉,給別人賠禮,明明就是她來挑釁我的,為什麼我還要道歉,我已經不任人欺負的小乞丐了,我是楚雨歌,楚雨歌,我以後不要在被任何人屈服,同樣不是我犯的錯,我也不會給任何人道歉。”楚雨歌越說越激動指著青靈的手也在不挺的顫抖,大聲的廝嚎,歇斯底裏的呐喊。
而楚雨歌這一番話鄭林根本沒有聽進去,在他眼裏楚雨歌就是在狡辯,不管怎麼說都是在狡辯。
臉上的怒色也越來越明顯,手指著楚雨歌說道:“好啊,真是冥頑不靈,我要你這樣的徒弟有何用,現在開始我逐你出師門,以後不在是我徒弟。”
鄭林這句話說的很絕然一點餘地都沒有留,而這句話也就想一把刀一樣狠狠的紮在楚雨歌的心裏,他的心就好像被這把刀紮進去,在拔出來,這樣反反複複捅了無數次一樣。
此時楚雨歌的執拗勁也上來了,也沒有服軟,承受這本不該他承受的錯誤,眼中也露出了憤怒的神色,雙拳也緊緊的握住。但是就是沒有說話,死死的看著青靈。
“楚雨歌,你以後也不用住在這個獨院裏了,我也不做的太絕,不趕你出宗了,畢竟你對宗門裏還有很大的貢獻,你就出去和他們那些外門弟子住在一起吧。”鄭林壓住心中的憤怒之色,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