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是不夠的。。。=口=
下周考試,目前論文等身。。一般兩三天更一次。。
江寒初身體沈重無比,那種疼痛是深刻進骨髓的,整個人都被揉碎一遍,然後一點一點縫起來。身上無處不痛,後麵那部位更是火燒一般,連稍微的肌肉收縮,都會帶來難言的疼痛。
心裏無數遍告訴自己:隻是狗咬一口,又不是女人,沒必要為這種事情大哭大鬧。可還是忍不住,眼淚從眼角不停滲出,止也止不住。
自己的身體,卻被人恣意損害玩弄,這對江寒初的驕傲是極大的損傷。並非雙方意願的姓交就是強暴,就算是女對男都一樣。何況這身體被折騰成這德行。
江寒初心裏盡是恨意,勉強睜開眼,房內竟然已經大亮,而肇事者就躺在他身邊,閉著眼,看起來睡得很是安穩,嘴角甚至帶上了一絲笑。
江寒初心裏恨極,在房裏四下看,但他被軟禁這麽長時間,房內所有危險物品都被收了起來,以免他想不開。江寒初想尋找凶器,卻是找不到──就算真的找到,他也未必能下得了手殺崇禎。拋去對方皇帝身份不說,江寒初從來沒殺過人,也不一定能這麽開張。
真的很想殺了這個人,玉石俱焚是倔強的人的習慣,可拖累整個國家就不是他能做到的了。江寒初盯著崇禎,緩緩伸出手,想扼上他脖頸。
少年忽然睜開眼睛,一雙極厲的眸子盯著他,一字一頓道:“你想殺朕?”
江寒初也瞪著他,冷冷開口:“我很想。”
崇禎幾乎就要抬手再給他一巴掌,但見江寒初一臉的淒慘,一邊臉上猶然帶著自己前一夜留下的指印,都已經紅腫起來,讓江寒初秀氣的臉看起來格外可憐。崇禎心裏一軟,表情和緩下來,湊過去想吻吻他,被江寒初毫不猶豫地打開。
崇禎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根本不會賠小心。那點微薄的心虛和心疼因著江寒初的態度而消失無影,冷哼一聲翻身而起,拿起脫下來的衣服。本來是該喚人進來伺候他更衣的,但這裏是用來軟禁人的,伺候的太監都在外麵,崇禎也不想讓他們進來看到江寒初,便自己穿衣。
江寒初躺在床上,整個人幾乎埋進被子裏,完全不看崇禎。崇禎穿好衣服,站在床邊遲疑片刻,最後還是抬高聲音道:“你……好好想想,朕、朕從沒對人如此過,你,你別再忤逆朕,那些事情,就都算了……”
他這話是難得的低聲下氣,也把自己的意思大概說出來:江寒初過去的事情他就不追究了,隻要江寒初肯乖乖受他寵幸,連假太監一事他都可以揭過去。
可江寒初並不領情,背對著他,一聲不吭。
崇禎實在放不低姿態,又看看時間,今天雖然不是朝日無需一早上朝,但這時候也該去議事了。他一直是個勤勉的皇帝,就是尋江寒初找得天翻地覆那段日子裏,他都沒有因此誤了朝政。今日把人吃幹抹淨心滿意足,更不能讓人指摘說什麽“從此君王不早朝”。
他於是輕哼了一聲,道:“你也別跟朕使性子,朕不是昏君,不會拿你當什麽聖卿。你適可而止。”
江寒初其實根本不知道董賢董聖卿的字,但崇禎這話裏的輕蔑他是聽得出來的。他狠狠咬住嘴唇,不打算和崇禎爭辯──在絕對的武力和權勢的麵前,道理是不重要的東西。
他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整個人才放鬆下來,裹緊被子,痛得死去活來。
而剛剛被蓋住的大片大片血跡,此刻才露出來。江寒初把自己裹成一團,大滴大滴的汗從額上流下。
崇禎從來沒有這麽心神不定過。明明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卻無論如何也定不下心。折子在他眼前擺了厚厚一疊,他卻怎麽也下不了筆。半天下來,他隻批了幾件,還是已經批過紅的極不重要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