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馬莫言歎氣道:“嗯,好吧,你昨天摔到了。雖說沒受什麼傷,還是早點回屋休息吧,這兩天也不要再跑出去瘋了,潯兒那邊我會找人帶話的。”
“那孩兒先告退了。”
“去吧。”
[男人的穿越:009 獨自月下]
從天香閣出來,司馬逸並沒有回自己的聽風軒。他想四處走走,從穿越以來,一直沒能一個人好的理一理思緒。反正以自己少爺的身份,也不必顧及冒犯了誰。
這是個不錯的夜晚,雖然隻有皓月半輪,但卻可以看到那久違的璀璨星光。到底是一千年前啊,這裏還是未被工業煙霧所侵蝕的原始天空。
司馬逸獨自走在月光下,還是有點恍惚般懷疑自己是在夢中。他停在院中的假山旁,忽然提起右手,緊握五指,一拳擊向山石的棱角。石塊無聲地崩裂,而他隻是輕輕的拭去了手背和衣袖上的灰塵,仿佛剛剛與岩石激烈撞擊的並不是他軀體的任何一部分。看來並不是夢呢。
其實司馬逸自己知道,自從現代那次也是唯一一次豔遇之後,自己的身體就有了一些奇妙的變化。他力氣變得很大,那天開門時一不小心,竟然將不鏽鋼的門把手給捏出了五根手指印;輕輕一躍就可以有大半層樓的高度;身體素質也變得好的不像話,跑下來五千米可以大氣都不用喘,而且速度快到學校的體育教練發現天才般的要找他談話。而且他對疼痛的感覺也變的麻木,不對,應該說對常人來說應該是很難忍的觸覺感受,他卻幾乎感覺不到。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他仿佛武俠小說裏偶然習得上等內功的好運小子一般,身體的變化是如此神奇。偏偏事情發生在不相信這些的他的身上,真是讓人費解。
走著,走著,司馬逸好像還不願放棄般,忽然伸手對著自己的大腿就是狠狠的一下。他疼得一咧嘴,差點叫出聲。額,越來自己掐自己還是會痛的。司馬逸抬腳一躍,下一刻他已經立於假山山頂。他拍拍身上的灰塵,矮身坐下。他雙腿隨意的前伸著,身體略後仰,兩手在後撐著身體舉手投足間又是出塵的瀟灑。任由夜風輕撫額前的發絲,望著星空,他終於認命般告訴自己,“好吧,我是有了怪力,我還穿越了時空,這一切我都不再試圖去否認,可是我該怎麼做呢?要我怎麼忘了她?”一時傷懷,司馬逸開始輕輕唱起那首歌。
到最後終於還是要離開
不要哭她說我們不要哭
點了一杯咖啡
放下一個小小的鍾
約定了時間不要說再見
然後我們各西東
到今天回到相約的地點
才發現身上帶著那個鍾
點了一杯咖啡
加了一點一點心碎
想起那一天沒有說再見
忍不住有點心酸
忘了她要我怎麼忘了她
放了吧就像放開手中沙
如果啊如此深愛還是虛假
我將永遠迷失在無邊的海洋
忘了她要我怎麼忘了她
放了吧一切都是水中花
是她吧仿佛看見他的長發
從最熟悉走到最陌生的掙紮
到今天回到相約的地點
才發現身上帶著那個鍾
點了一杯咖啡
加了一點一點心碎
想起那一天沒有說再見
忍不住有點心酸
忘了她要我怎麼忘了她
放了吧就像放開手中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