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啊如此深愛還是虛假
我將永遠迷失在無邊的海洋
忘了她要我怎麼忘了她
放了吧一切都是水中花
是她吧仿佛看見她的長發
從最熟悉走到最陌生的掙紮
看見她有一些話請告訴她
有些愛是真的誰都不用害怕
老天,是在故意折磨我嗎?見不到她,更忘不掉她。我該怎麼做?我能怎麼做?Yolanda,我好想你,你知道嗎。想嘬吻你如花的笑靨,想緊擁你嬌弱的雙肩,想輕撫你寂寞的倩影,想。。。。。。在這月夜下,對Yolanda的思念忽然如洪流般襲來,司馬逸就隻能可憐地眼看心房的堤壩被衝垮,然後,被淹沒,沉淪。
這無法消解的慢慢想念讓司馬逸變得狂躁,他忽然隨手抓起身邊的石塊,全身顫唞下,十指用力,直至石塊崩裂炸開。也許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此刻,他的臉上竟然有種猙獰的表情。他想放聲大喊,想讓這聲音撕開夜幕,跨越千光,來告訴她,自己對她有多眷戀。
司馬逸懵地站起身,就要迎風長嘯。忽然,那片清冷皎潔的月光,映入了眼簾,刹那間熄滅了他胸中全部狂躁的火焰。呆立在原地,司馬逸感到背上慢慢沁出的絲絲冷汗,以前從未有過這種血液漲紅雙眼的感覺,仿佛心髒裏有種律動找到了共鳴般要衝出身體。這讓他略有些不安,但也隱隱的興奮,司馬逸覺得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抬頭又看了眼迷蒙的月亮,忽然想到那句“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隻是不知道千年前後的月亮是不是同一輪?
他搖了搖頭,步下假山朝聽風軒走去。洛陽城外五十裏的官道上,大概三十名保鏢裝束的人騎馬護衛著隊伍正中一頂裝飾華麗的抬轎。忽然轎子中傳來“啊”的一聲女子的輕聲喘熄。那聲音雖然不高,可是脆如黃鶯,酥甜勝蜜,隻是一聲已讓車外的一眾男子旌旗輕晃了,好在都還是一支正經專業的保鏢隊伍,眾人收斂了心神,繼續護著轎子前行。
抬轎內,坐著兩名如花似玉的迷人女子,但顯然其中一個姿色更勝。她一張精致的瓜子臉,一縷卷發垂在臉側,調皮而靈動,如柳黛眉一直伸及鬢角,一雙盈盈秋水仿佛含著月光,細密的長長睫毛嵌在形狀姣好的眼瞼上,劉海微微遮住了眼角卻蓋不住那似在傾訴的眼神,挺直微翹的鼻梁下是一張薄如玫瑰花瓣的柔軟紅唇,竟是一幅傾城傾國的容貌。而旁邊的另女子,雖然她本身也是姣好麵容,可相較之下,則遜色不少,怨就怨她跟這一位絕色佳人同轎吧。剛剛那一聲嬌哼正是那名傾城女子所發出的。那名姿色略遜的女子則關切的問道:“小姐,怎麼了。不舒服了嗎?”被喚作小姐的女子,一雙玉手輕扶著胸口說道:“沒什麼,就是剛剛忽然有絲心悸,這會已經好了。”說著她另一隻蘭花玉手輕輕撩起了抬轎側麵的垂簾,探頭輕望,剛好撞見那一片皎潔月光。
“哦,是不是連日趕路太勞累了呢。小姐,你再休息下吧,我們頂多後午間晨就可以到達洛陽城了。”
“嗯,謝謝你,小憐,我知道了。”絕色女子似還不放心般再瞟了眼那半輪朦朧的月亮才鬆手讓簾子垂下。
月色中,這隻幾十人的縱隊正浩浩蕩蕩地向洛陽城開進。
[男人的穿越:010 妙畫佳人]
在宰相府的第二天,司馬逸還是照他在現代的習慣天亮即起,睡懶覺對他來說是不可理喻的事情。用過早膳之後,他看到書桌上的紫毫毛筆,忽然興起,鋪好宣紙,照著以前司馬逸本人的筆鋒,練了一會書法。他的功底不錯,一旁的文殊自是讚歎不已。司馬逸心中終於有點略微感謝自己現代的親生老爹在小時候逼自己學國畫和書法,這樣扮起這個司馬逸至少不會太假。不然要說一個驚世才子酒後摔了一跤就忘了怎麼提筆作畫寫詩,豈不比詩仙醉後跌如河中溺死還要讓人唏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