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身下,翻轉過身子看她。

她笑得更加瘋狂,飛快飄到我的麵前猩紅的指甲一下下劃過我的皮肉,我根本不敢有半絲顫動,,因為我知道,剛才刺穿魯梅特的胸膛的便是她的指甲。

一次次的刺痛,我也數不清自己究竟被劃開多少道血痕,隻知道她的臉越來越扭曲,越來越瘋狂,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我甚至能看到我的血慢慢滲入她蒼白的肌膚中。那一瞬間,那沾染了我的血的肌膚竟有了少女的光澤。

我仿佛能聽到一個人急切的話語,但有不能確定他在說什麼,我幾乎以為我的基因鎖就要打開了,卻一直都沒有感受到那種傳說中的境界。

她逐步走近,我們見的距離慢慢變短,我藏在身後手收在無聲的顫唞在近一點,在近一點,就……

此時,她的動作突然頓住,連表情都停頓在了那一瞬間。仿佛她已不是真人,而是一座蠟像罷了。

我眼前一閃,魯梅特放大的臉出現在我麵前,我驚魂甫定的心又劇烈的跳動起來。他不是——死了嗎?

“我親愛的白,你還真是投入呢,連我這種紳士深情的呼喊都聽而不聞呢。”他的嘴角叼了一支香煙,顯得格外放蕩不羈。看我皺著眉頭看著他,他終於歎了一口氣,說:“我的口袋裏還有一枚卡片。”“那你……”我不敢置信的低呼道。“本來第一次想用時,你一付死戰到底的樣子,我總不好打擾你的興致;再一次,我想與美麗的淑女並肩作戰啊……”

腹黑啊,腹黑!魯梅特是生存遊戲中最大的腹黑啊!!!

“我按停鍵,你要快一些哦,我看你也撐不了太久了。”他戲謔道。說著,便按動了按鈕。我迅速反手摸出野玫瑰卡,看著一切歸於平淡。

我四處看了看這個無形中變得無比碩大的城堡,終於還是沒有勇氣走出去。於是便走到最近的窗戶前用刀劈開玻璃,從二樓跳了下去。

果然剛才聚集的鬼魂還未消散,我用這把並不趁手的刀劈死了幾個鬼魂,小心翼翼將卡片放在胸口的口袋裏,這才感到心中不是那麼慌亂——仿佛馬上就要慘死一樣。

等我退出遊戲後,發現所有的人都已退出了,除了自己與魯梅特,大家竟然都沒有狼狽的樣子。

魯梅特此時的表情並不好,但他還是輕鬆的笑笑,轉身離開了。

這個第一個對我充滿善意的人馬上就要死了,而我卻無能為力——這就是殘酷的主神世界。而我並不是鄭吒那種聖母小強,我,我連自己都無法救贖,又怎能擔負他人的性命呢?

劇情人物紛紛睡眼朦朧地去補眠,而我們這群則開始抽簽決定守夜的人。畢竟誰也不知道這抽風的遊戲什麼時候會悄然開始。

我本以為自己定然會睡不著,但卻一夜好眠。

翌日,當我睜開眼睛時,發現昨夜的守夜人竟然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這樣的人怎麼讓人安心的托福後備呢?

待光頭一巴掌打上去時,他竟然滾落到了地上,我可以清晰看到他凸的

雙眸,張大的嘴,嘴中僵直的舌頭,全身上下繃緊的肌肉他的雙手扭曲著,似乎要抓住什麼但又無力的放下。

一截鐵絲自他左耳進入,右耳穿出,帶著暗紅的血滴。

他的姿勢停留在了最痛苦的時候。

在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時,他就已永遠的離開了!

死亡,瞬間席卷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神經。

9

9、“同伴”1 ...

魯梅特死了馬奇大聲呼喊的跑了過來,其他劇情人物一臉慘白的跟著他。他剛一過來,便頓了頓,用手捂住了臉。死者的樣子無疑嚇壞了他。

你們聽我說,我認為他們的死亡都不是巧合,他們死前都玩過這款遊戲,而且都在遊戲中死亡……”

“天啊,你就是這樣疑神疑鬼,作為一個遊戲迷,你想放棄就放棄好了,我們看不會聽你這荒謬的言辭。”馬奇還未說完,便被俄吉斯打斷了。

我們並沒有去看屍體,而是愣愣的看著暫停的遊戲畫麵,場麵頓時安靜了許多。

光頭長籲一口氣,打破了寧靜,說:“我們都相互認識一下,大家介紹自己的身份,特長,畢竟要相依為命了啊。

我看了看光頭,雖然怎麼看都沒有詹嵐附體的感覺,但還是忍不住想到他鄭吒相互舌吻以救對方的情景,真是,難得的好心情呢。

那個自稱五爺的率先叫嚷了起來:“我是魏司暄,我爸是道上混的,弟兄們見了我也都給我份薄麵,叫我聲五爺,咱們的特長就是……嘿嘿。”他含糊過去的內容,大家都清楚。

光頭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在恐怖片一開始就尖叫的女孩“我,我是賈琳,是一個女工,特長,我沒什麼特長。”他說著還揉了揉衣角。

我說我是白子歌,是一個白領,

光頭表情不太滿意,說:“我是王凱,不過是早兩部片子過來的,”他停了停說“這裏是主神控製的世界,在恐怖片中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每完成一次任務,也即是活過這一次的恐怖片,你將得到一千點獎勵值,這一千點獎勵值將可以兌換許多東西,譬如可以兌換一百天在這個恐怖片的世界裏生活的權力……先就是這麼多,其他的等回去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