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完那事會需要多久?”佟陣直截了當地說。

門賽露出得意表情:“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可是心裏有了事情,幹起來就沒意思了,不如就……”門賽的電話在這時響了起來,鈴聲是很悠揚的一段樂曲。“哦,電話又來了!我這幾天都非常忙,簡直就是在飛機上度日。我必須得走了,我的老板!天,成了我的全部生活。但年青人就得打拚不是嗎?這是我的號碼,有問題隨時打給我……”

門賽風風火火地離開了,發動他的那輛顯眼的新車奔上街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佟陣走進廚房時,看到謝雷站在窗子前望著離開的門賽。“新款的雪佛萊,這小子是有錢人。”佟陣說。

謝雷像沒聽到一樣。

佟陣彈了一下手中的一張紙:“CSI驗屍結果出來了,死亡時間在發現屍體的六到十個小時前,這說明死亡在上午六點到十點之間。那個時間門賽在舊金山。不可能是他了……在昨天的上午六點到十點之間,你在做什麼?”

“我,就在這裏。起床,吃早飯,九點前出門……”謝雷用手指揉太陽穴。“驗屍報告不會出錯嗎?迪瑟爾真的是早上才被……”

“你出門前沒有去看一眼迪瑟爾嗎?你們就在一個房子裏……”

“我沒有。”謝雷很懊悔地閉上眼睛。“你排除了門賽,難道迪瑟爾真的隻是出了意外?”

佟陣想了想說:“也許你有興趣和我去見一個人。”

……

一個小時後,他們一起坐在一位四十出頭黑人女心理醫生的辦公室裏。“這位是奧蘭,專門研究犯罪心理。她可是有真本事的。”佟陣對謝雷介紹,同時又諷刺了謝雷的學不能用。

“我是專門研究與性有關的命案。”奧蘭醫生糾正佟陣。“你說給我帶來了一個自/慰時意外死亡的案例?”奧蘭講話時麵容溫和沉靜,嘴角一抹親切的笑容,眼神像透視儀一樣仿佛能穿透人心。謝雷心中讚歎,她已經在心理學實踐中練就了這種讓人看到她就會想傾訴的本事。

佟陣將幾張現場的照片從辦公桌上遞給奧蘭:“這是現場的照片。看起來很像自殺。你看看有沒有意外事故的可能性。”

奧蘭接過照片把它們逐一擺在辦公桌上。照片上迪瑟爾吊在房梁上的裸/體刺進謝雷的眼睛,他心中又難過起來。

奧蘭端詳著照片的內容緩緩地說:“他被吊在房梁上,裸/體……死前有過手/淫的跡象嗎?”

佟陣取出那張驗屍報告查看:“沒有。”

“可能他還沒有進行到那一步,隻是剛開始進入他幻想中的角色。他有沒有把自己綁起來?”

“也沒有。但是他在前一天的晚上剛跟情人做過愛。”

奧蘭想了想又問:“他有沒有在脖子上做些保護措施,比如墊上什麼東西,好不讓脖子產生痕跡。”

“沒有。”

“他不是自/慰意外。”奧蘭得出結論。“如果他隻是為了自/慰尋找筷感,他會小心不在脖子上留下痕跡的。不然怎麼和別人解釋呢?”

“也許他是第一次幹這種事,還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佟陣說。

奧蘭點點頭表示讚同:“有沒有在他家中發現和色/情有關的東西,例如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