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的片子。”
佟陣望向謝雷說:“也許我該讓現場的CSI現在就找找有沒有這種片子。”
謝雷平靜地說:“沒有。我們隻看普通的電影。”
奧蘭看向謝雷,專注地盯了他一秒後說:“你是他的情人?”
謝雷的眉頭立即擰在一起,這已經是第三位警察見麵就這樣問他。
奧蘭看出謝雷的情緒立即解釋:“哦,別誤會,我不歧視同性戀。我從照片上一眼就看得出他是同性戀,這是我的專長。”
謝雷點頭,他倒覺得是他不該表現的過度激動。
奧蘭望著照片沉思:“他身上有沒有什麼搏鬥的傷痕,我想應該沒有,不然你也不會找我來判斷是不是意外了。”
“是的,全身上下沒有任何鈍器傷和擦傷。”
奧蘭望著一張臥室全景的照片,用比較堅定的語氣說:“沒有任何性用品的跡象,沒有色/情影碟……現場,在我看來,也是幹淨的不可思議,不像那些性自/慰事故的案子那樣臥室裏有許多那種東西存在。……我還是前麵的觀點,這不是自/慰造成的意外……
<7>內務處警官之死(六)
從心理醫生那裏離開時,謝雷和佟陣都想起了同一件事。
今天的Gilbert Grissom(老G:吉爾.格裏森)的變態行為犯罪的案例講座,他們都去不成了。
“我還是更願意在課堂上聽他講。雖然現在網絡上能同步看到它的視頻。”佟陣說。“Grissom不再做CSI真的是可惜。……據說電視台要繼續利用Gilbert Grissom的知名度,會專門為他量身定做一檔節目,要他到電視上去講。”
“CSI的紀實劇已經夠火了。”謝雷說。“Grissom要是自己開電視凶案講座,不是就搶了自己部下的風頭?”
講到Grissom,佟陣和謝雷一樣,這個英雄式的原CSI技術警探也是他的偶像。
“電視台真的懂得Grissom的價值嗎?他們看到的不過是錢。”謝雷冷冷地說。他忽然注意到佟陣把車子駛進了一個老式街區,街道兩邊的房子都不大,但卻非常的整齊一致。
謝雷醒悟:“下一個你想去見迪瑟爾的爺爺?”
“還有他哥哥。”佟陣對謝雷晃了晃手機,“已經查到了他們的地址。你的表情怎麼了?你和他們有過不愉快?”
“我從來沒見過迪瑟爾的家人。”謝雷說。然而他的表情充滿厭惡。“迪瑟爾不會跟他們提起身邊的朋友,他們也不會有興趣聽。”
迪瑟爾爺爺的房子的外表,看起來和周圍鄰居一樣整潔幹淨。但當打開門時,屋裏卻是一片蕭條。東西很少,房間很空曠。房門沒有鎖,門上也沒有門鈴,剛剛敲了兩下門,那房門就自己打開了一條縫。佟陣敏[gǎn]地撥出槍衝了進去,謝雷也緊張起來。
然而並沒有什麼入室搶劫或另一宗命案發生。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坐在窗前,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外。他身邊的小桌上放著一盤剛吃過的食物殘渣。
謝雷進門前曾有很複雜的心情,厭惡與憤怒卻都在看到這個老頭的背影的一瞬間消失了。他從來沒想過迪瑟爾的爺爺是這種境地。他顯然已經太老了,甚至已不能照顧好自己。
“抱歉,打擾一下,我是LVPD凶殺組偵探佟陣。請問你是道爾.霍倫嗎?”佟陣很禮貌地向老頭尋問。
道爾.霍倫從窗子前回過頭來,用長著老年斑的手按了一下耳朵中的助聽器。佟陣卻在道爾回過頭的一瞬間驚呆了。
“怎麼,你認識他?”謝雷立即注意到佟陣的反應。佟陣沒有回答謝雷,他恭敬地上前一步把自己警徽遞到道爾眼前,道爾眼裏有了一道光亮,然後抬起頭注視佟陣。“新人。”道爾喃喃地說,聲音蒼老而無力,“我不認識後來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