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瑟爾不可能是自殺。”Grissom轉向謝雷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他,他望著謝雷的脖子說,“這個實驗的勒痕過兩天就會消失了。”
謝雷很感激:“你搞清了迪瑟爾死亡的真相,即便要在我身上製造更多的痕跡也沒有關係。”
Grissom的目光忽然定格在謝雷的頸上。“可以嗎?”謝雷還沒有表示同意,Grissom已經解開了他襯衫最上麵的那兩顆鈕扣。
“你這裏的痕跡是怎麼弄上去的?”
謝雷低頭看,他的脖頸下方,鎖骨的位置,一片正在淡去的暗紅色。他搖頭。“我不知道。可能是剛剛躲汽車時摔到……”
“不可能。”Grissom否定,“這個痕跡至少在你身上四十八小時了。它開始淡化。”
其它幾個人也圍上來看謝雷的脖子。
Willows用手臂比劃,他拉過Greg Sanders從後麵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來演示,同時對謝雷說:“你脖子下麵的痕跡就是這樣留下來的……我相信在死者死亡的當晚,你隱瞞了很重要的事……
<11>內務處警官之死(十)
正如Warrick所說,
排除了自殺,謝雷就會成為第一號嫌疑人。因為在死者死亡的時間,他正在凶殺現場的房子裏。
迪瑟爾的死亡結果得出之後,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謝雷身上。
對於把細小痕跡當成破案的寶貝的CSI警探來說,謝雷身上任何細節都成了關注的對像。
而他頸上那一大片手臂勒痕,尤其是如山一樣重的證據。
謝雷必須給予解釋。
“我不記得了。”謝雷搖頭,他知道這種回答根本不會讓CSI警探們罷休,可他一時編不出什麼會讓他們信服的理由。其實不管他給出什麼理由,他們都不會直接相信的。他們一定會用實驗來證明,才會相信。
“你不記得了?”Warrick Brown審視著謝雷,確切地說是審視著謝雷坦露的胸口,他要求謝雷把襯衫全部打開,好讓他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其它的痕跡。
Greg Sanders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可以取你一點血液與DNA嗎?”
佟陣這時候出現在法醫室的門口,他推開門後在門上敲了敲。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佟陣,佟陣的目光則驚詫地定格在正在脫上衣的謝雷身上。
“你們排除了自殺?”佟陣踱步進來,環視室內眾人。他感覺得出他們有了新的結果。
Warrick一邊打量著謝雷坦露出來的身體一邊回應佟陣:“是的。恐怕這是一起精心策劃的謀殺。你有的調查了。”
佟陣對Grissom熱情地說:“Grissom教授,很高興你在這兒,我想是你的出現改變了結果。……讓他脫掉衣服是因為?”
Grissom表情有些古怪,他已經長時間不說話,隻是眼睛不停地在眾人身上打轉。眉頭也漸漸皺緊。聽到佟陣對他講話,他一邊走出法醫室一邊說:“死者先被弄昏,再吊上去。他的室友謝雷身上也發現了不尋常的勒痕。我要去跟Catherine談談。”
Grissom離開後,佟陣走到謝雷麵前去,冷冷地端詳著謝雷,目光從他的臉龐向下移動,在頸上的勒痕處停留片刻,又移到腹部。
謝雷的身體很圓潤,結實的皮肉包裹著細小的骨骼。
佟陣將他的手掌伸到謝雷麵前,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謝雷急忙從牛仔褲的口袋中取出警徽放在佟陣的手中。
“我代表泰迪.霍倫轉答他的問候。他感謝你以警局的名義將弟弟的死訊通知了他。”佟陣語氣中有怒氣。丟失警徽,對一個自視清高的偵探,是莫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