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陣轉向Warrick說:“他頸部的這個痕跡我早已發現。我所聯想到的是,有個男人長時間把手臂放在那裏,為了方便和他幹那事。我想他洗過澡了。他不想被人發現他的秘密。”佟陣陰險地說。“隻有一個地方能證明,讓他脫掉褲子。”
謝雷驚詫地望著佟陣:“你……我不是同性戀!”
“所以他才要勒住你。我想你當時可能被按在牆上,在站立的狀態下進行的。你有反抗,可是後來就順從了,所以才隻留下那一處痕跡。”佟陣目光深遂地近似險惡地望著謝雷。
Greg Sanders急忙發表看法:“你是說謝雷被強/暴了?這對男人是天大恥辱,足夠產生殺人動機。”
“那麼……讓我們檢查一下。”Warrick盡量溫和地對謝雷講話,他已經看出謝雷激動非常,這就更加可疑了。“如果你被強/暴過,那裏會留下強/暴的撕裂痕跡。配合我們的檢驗,盡早排除了你的可能性。我們就可以去追查別的嫌疑人了。”Warrick這樣勸說謝雷。他還記得謝雷在走廊裏對他講過的話。他寧願自己一起成為嫌疑人也不要放過別人。
謝雷額頭上冒出汗來,他似乎緊張的要暈過去了,臉也紅到脖子。眼看躲不過這一場檢查,他慌亂地指著白色蒼蒼的Al Robbins 說:“我要他來給我檢查。”
Al Robbins攤開雙手:“我很榮幸你選我,可惜我隻檢查屍體。”
Warrick做了個請的手勢,謝雷無可奈何地跟著他去了另一間有醫用儀器的實驗室。
謝雷仿佛能聽到留在法醫室裏的人說什麼。他們或許會議論他看起來就像個同性戀。會議論他和男人做過愛什麼的。這讓謝雷覺得兩耳轟鳴。
進了醫療室,謝雷背對Warrick將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麵朝下扒到檢驗床上。
“你得翻過身來。”Warrick說。“然後把雙腿分開,放在兩邊的腳踏架上。”
謝雷雖然照做,可是緊張的全身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Warrick拉過頭頂的照射燈,看到謝雷的樣子,他不得不再次安慰他:“把我想像成給你做體驗的醫生,也許會好過些。”
謝雷不想答話。他盯著頭頂的白色燈罩,很快會過去的,他不停地告訴自己。Warrick帶上醫用的橡膠手套,將醫用棉簽探入謝雷的體內,然後拍了兩張照片。
“還要拍照?”謝雷驚慌地說。
“看照片沒人知道是誰的臀部……而且照片隻有鑒定專家能看到,你放心好了。檢查結束了。”Warrick從謝雷兩腿間站起來,“在我看來,你沒有被人強/暴。”
為了消除謝雷的緊張,Warrick立即退出了醫療室。謝雷從檢驗床上爬起來,那感覺就好像真的被人強/暴了一樣。
他發現他的手都在顫唞。
正要穿衣服的時候,佟陣忽然推開醫護室的門走進來。
謝雷看起來像受了極度驚嚇,急忙用手裏的衣服遮掩私/處。
佟陣關上門,向謝雷走近:“Warrick說你那裏從來沒有被進入過。沒有男人間的性行為。”
“是的。我是清白的……”
看到佟陣又向他接近,謝雷慌張後退,撞到醫護床上。
“看到男人讓你很緊張是嗎?”佟陣停下腳步。“你想知道我的看法嗎?確實沒有人插過你。因為你拒絕承認也拒絕接受別人插入你。如果迪瑟爾是愛你的,他會不會允許被你插呢?所以我認為還要檢查你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