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1 / 3)

秦紹然歎口氣,這人不想說話的時候,意誌堅定得可怕,更加像極了那個人。這麼離開太沒麵子,他幹脆湊過去,看簡言整理出的文件。

屋子的頂燈剛剛被衛伯打開,而台燈還沒有關。簡言坐在床上,側臉被昏黃燈光襯得線條柔和,誰知道卻是這樣的性子。秦紹然看了幾行就發現這是個劇本,饒有興趣看下去,忍不住道:“這是你們話劇社的戲?”

前些天秦瀾對他提過,簡言因為話劇社的事情被學校刁難,他沒當回事。簡言聽他這麼問,也隻是淡淡應了一聲,劇本很長,大段大段原文對白,雖然忠實原著,但非常拗口。簡言整理完,秦紹然也看得七七八八,放下劇本,笑道:“你要演王子麼?”

作者有話要說:年前大概沒法保證每日九點更新,但是爭取日更。

我坑品很好的,放心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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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關於過往 ...

簡言搖搖頭,從他那邊拿過劇本,目光掃過幾行,抬頭。

這個眼神的意思是“你怎麼還不走?”

秦紹然失笑,無奈地點頭,站起身,走到門邊,卻忍不住回頭。那人探手把頂燈關掉,隻留台燈一點燈光。不知從哪裏找到一支筆,在劇本上寫寫畫畫,注意到自己正被注視,微微抬眼,投一個疑惑的眼神過來。

“有一次,我半夜接到電話,要去處理緊急事務,他也是這樣靠在窗邊,隻打開台燈。我一直走到門邊,都能感受到他的視線,追隨著我,送我離開。”秦紹然忽然落寞地笑起來,“你知道的,夜,我的情人,或者說,我的床伴。”

捏著劇本的手指抽緊一瞬,簡言抬起頭,靜靜地等秦紹然接下來的話。

“他不是個善於表達感情的人,確切而言,我甚至不知道他對什麼東西什麼人有過太深厚的感情。所以他那天晚上的目光,讓我覺得也許我在他心裏也是有位置的。你不是一直覺得我呼風喚雨麼?但是夜,他讓我束手無策。”秦紹然說。

“所以與夜保持這種關係,是征服欲作祟?”簡言問。

秦紹然想了想,說:“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在酒吧打工。端酒進來那刻,我身邊的保鏢竟然把槍拔出兩厘米,可真是如臨大敵一樣。我心裏想,這是何方神聖,連我的保鏢都忌憚三分。有心去觀察他,他卻連我的正臉都懶得看,倒上酒就走出去。道上想殺我的多得是,保鏢提醒我小心這個人,我卻忽然冒險心起,等在酒吧門前,讓人把他帶上車。”

這些往事,他不曾問過秦紹然,因為覺得無關緊要,今天聽起來,故事的另一個角度竟然如此多姿多彩。秦紹然坐在門邊的椅子上,有些懷念地笑了笑,繼續道:“他明知道我是誰,還是上了車,問我想做什麼。”

簡言想起秦紹然當時的回答,忍不住露出一個惡意的笑:“你回答什麼?”

“我說,做-愛。”秦紹然也笑起來,“我們的第一次見麵如你所見,就是禸體關係。第二天早上醒來,彼此對彼此滿意,防備消失了一些,就商討這樣的會麵今後是不是可以多來幾次。畢竟身體契合的性伴侶非常難找,我不喜歡將就,很明顯他也是。”

兩個人都不是禁欲的人,適當的性行為有利於身體健康和緩解壓力。如秦紹然所言,一個好的床伴太難找了。早晨起床,夜在浴室裏思考該如何對秦紹然開口的時候,就聽到秦紹然在外麵敲門,問自己,介不介意以後他給自己電話。夜拉開門,□的身體上全是水珠,在水霧朦朧的鏡子上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

接著,身子就被按倒在衛生間的上等瓷磚上,剛剛洗幹淨的身體又要再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