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段(2 / 2)

秦紹然怒了,簡言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倆人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甚至斷了聯係,他還這樣管東管西好像他是簡言什麼人,叫簡言由衷煩到極點。既然煩,肯定沒好氣,於是,帶著譏諷的話也脫口而出:“看不見你就是快事一樁!”

秦紹然被徹底激怒,理智最後掙紮,要給簡言個拯救的機會:“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如你所想。”簡言放棄拯救,反而猛地推搡理智。

於是理智遠遁了。

秦紹然是坐車到市區參加會議的,不經意往窗外一瞥,看到路邊停得那輛車裏的人影像極簡言,才叫司機掉頭。他拖著簡言的胳膊,一路把他拖到自己的車旁,保鏢要靠上來,被他一個眼神定在原地。簡言反抗得非常激烈,秦紹然被他打得生疼,強忍著疼痛和怒氣製住他,拉開車門,把他丟進車裏。司機何時見過這樣的秦紹然,坐在駕駛席愣住,被秦紹然冷冰冰丟過來一句“滾”嚇得回魂,拉開車就鑽出去。

簡言爬起身,去開另一邊的車門,秦紹然按下開關,所有的門都落鎖。出不去,總不能任人宰割。簡言試著鎮定下來,談判:“我告訴你誰吻了我,你讓我出去。”

“我現在不關心誰吻你了。”秦紹然說,“我隻想讓你記住,從今往後你該被誰吻。”

“被你?”簡言實在忍不住發笑,“為什麼?憑什麼?”

夜尚且是你的床伴,可我算什麼?

這個問題一樣把秦紹然問住了。自己跟簡言,如今算什麼呢?

不是床伴,不是情人,也不是陌生人。他在自己心裏比朋友重一些,比起夜,卻輕了許多。

可剛剛見到他唇上的傷口,自己的理智的確全被拋到九天外,隻想進入他,用身體告訴他,他是屬於誰的。

占有欲算不算愛的一種?

他萬分苦惱,也知道自己的怒氣一點點沉下來,理智在重新攻占高地。簡言不動聲色遠離自己,幾乎蜷成個團,他懊惱地搖搖頭,道:“抱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簡言輕蔑地哼了一聲。

“我不該這麼衝動,”他抓住簡言的手,把他拉向自己,而那個人掙脫了兩下,竟然順從地挪了一點過來,“原諒我。”

摟著他的肩,吻上去。

一邊暈暈乎乎地被舔舐著口腔,簡言一邊想,比起來,秦紹然的技術實在好到爆棚。

兩唇分離,衣服又被卷到肩膀。簡言瞪他一眼,剛要把衣服拉下來,那個人卻一下子握住自己的要害。

這下瞞不住了。

秦紹然笑得奸猾,堪稱溫柔地慢動作脫他牛仔褲:“還裝?裝什麼裝?我剛剛就不該被你騙了,一鼓作氣辦了你,也不用低聲下氣道歉。”

聽他這麼說,簡言還有心回嘴罵他,可這人手口並用,張開嘴,嗓子裏就隻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

憶青再見

唐憶青從一場惡夢裏掙紮出來,眼淚糊住視線,麵前的臉看不清晰,但肯定就是那個人。

“哥……”

戚瑋的身子震了一下,握住他的手,心中再痛也不願他看到,低低應了一聲:“阿青。”

“哥……”唐憶青的眼淚再次噴湧出來,“我好疼,我好疼!”

戚瑋忍不住把人抱起,吻他的額頭:“阿青,我不是你哥,我是戚瑋。”

這句話,仿佛聽進去了,又仿佛隻是噩夢驚醒,唐憶青身子一震,把麵前的人看清楚。

“怎麼是你呢?”唐憶青呢喃著從他懷中往外鑽,“我哥呢?”

戚瑋心中不忍,卻知道,有些事,非要快刀斬亂麻不可。

“當然是我。”戚瑋說,“你哥沒來救你,以後也不會管你了。”

戚瑋找到唐憶青的時候,他正落在貝叔那不成器的兒子手裏。貝大少爺撐不起西區一攤子事業,折磨人的法子卻層出不窮。貝叔得到消息,有人瞞著他暗度陳倉,打算反水。東區高老頭前車之鑒,貝叔不能不防。西區裏有嫌疑的人一個個排查了個遍,包括義子一般的戚瑋與準女婿唐憶舟,可幾個人本本分分,缺點是有的,要說反水,卻差得遠。也不知誰吹了什麼風,竟然懷疑到唐憶青頭上。戚瑋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遲了一天,一邊叫人通知唐憶舟一邊自己帶人過去解救。之 夢

唐憶青毫無準備,絲毫不知道是貝叔試他的底,一腳踩進去,被貝叔抓個正著。貝叔審了幾次,奈何唐憶青嘴硬,問他的問題一個也不答,貝叔心中氣惱,直接把人給了自己兒子。戚瑋趕到,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了人就走,貝大少爺一臉不樂意上來攔,被他一腳踹在牆邊,連叫的力氣都疼沒了。唐憶青傷痕累累,窩在他懷裏出氣多進氣少。戚瑋豁上跟貝叔翻臉,叫醫生緊急搶救。人送進搶救室,手下傳來消息,唐憶舟跪在貝家大廳裏,求貝叔放他弟弟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