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2)

從廚房傳來。

“出去吃,江風閣新進了鬆露。”袁鳴彥特意讓他們留著呢!

“King怎麼辦?”談笑從廚房走出來,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樣子。

以前怎麼就沒覺得談笑是居家型的呢?袁鳴彥瞥了一眼趴在不遠處正準備湊到談笑身邊的大狗,憤憤地想:你這死狗就知道賴著他,這下好了,他隻記得你了!“它吃生牛肉比較好。”

談笑不以為然,但也沒說什麼,轉身去切了牛肉給King,然後洗了洗手,就和袁鳴彥一同出去了。

二人吃過飯,一起進了爵色。

蘇定在監控室看見袁鳴彥攬著談笑的腰走進門的時候下巴沒掉下來,癡癡呆呆地轉過頭,他指著屏幕對身後的蕭牧道:“我沒看錯吧?”

蕭牧點了點頭,拉起他道:“趕緊上樓吧,不然又要挨罵了。”他倒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老板的事兒……知道的越少越好。

蘇定一直是那種平時粗線條、關鍵時刻心細如塵的人,現在他麵對袁鳴彥和談笑兩個人,頓時把自己的警戒值提高到了紅色狀態,“那個……老板……”

談笑沒覺察出他和袁鳴彥之間的氛圍有多曖昧,隻是點了點頭,道:“讓人把光碟拿給袁先生。”

袁鳴彥蹙眉,“袁先生?”他對這個稱呼很不滿,多見外啊!

談笑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這個人,然後,他又對蘇定道:“我們直接去地下室,別管他。”

袁鳴彥不動聲色,蘇定卻有點頭皮發麻:他這是作了什麼孽啊?怎麼遇上這兩個怪胎啊!他倒是忘記自己也是怪胎一枚。

“蘇公爵,我有事兒想問問你,你能先留在這兒嗎?”袁鳴彥鬆開摟住談笑的手,往前走了幾步,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談,阿笑可以自己去地下室。”他甚至都沒有轉頭去問問談笑的意思就直接下了決定,好像一個專斷的獨裁者。

談笑覺得眼前的袁鳴彥瞬間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同樣的外貌,卻是不一樣的靈魂,讓人忍不住順從。

蘇定更是不知所措,明明這個男人剛才還笑得如沐春風,好像一個儒雅的紳士一樣彬彬有禮,可是,隻是那麼一個動作,他就變成了說一不二的帝王。雖然他以征詢的口吻在對你說話,但那就是命令,你甚至連質疑的理由都沒有。

“太親密了……都差點忘記他是幹什麼的了。”談笑暗自道。隨即他便開口道:“阿定,你留在這兒,我走了。”然後他看了看袁鳴彥,給了他一個眼神就出去了。

隨著談笑的離去,辦公室內的氣壓一下子驟降到負值,蘇定有一種錯覺,好像……這個人才是自己的老板。

袁鳴彥悠閑地邁步,坐下,然後道:“蘇公爵請坐。”就好像他是這裏最最名正言順的主人。

蘇定不得不從命。

“我留你下來,主要還是想問問你有關於阿笑的事情。”袁鳴彥雙腿交疊,右手搭著膝蓋,左手放在沙發上,是一個很優雅的姿勢,優雅到……有些女氣。“阿笑十六歲的時候去過法國,而他出境之前曾經休假一周,我想知道那一周他做了什麼?為什麼會請假。”

蘇定盯住袁鳴彥修長有力的手指,隱隱地幻想著這隻手彈琴的樣子。

“蘇公爵,給我個答案吧。”袁鳴彥麵含微笑,目光真誠,毫不在意蘇定的失禮。

蘇定一下子被喚醒,沉默了很久才道:“對不起,袁先生,我不能說。”

袁鳴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地問出了一句話:“阿笑,被催眠過,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咱要快點結束這文……太沒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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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7 回憶 ...

“阿笑,被催眠過,對不對?”

蘇定覺得自己幻聽了,可是,為什麼這麼清晰呢?那樣華麗的聲線,像是有自我一般地傳入他的耳朵,讓他有種被雷擊中的錯覺。

“你可以選擇隱瞞真相,但是,我奉勸你,不要那麼做。”

“我總覺得阿笑太天真了,他二十八歲了,處世未免太過棱角分明,而他又不是一個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他很聰明,聰明的人長到二十八歲還純潔得跟朵花兒似的,你不覺得是你們把他護得太好了嗎?”

“他身手很好,殺人的時候會很興奮,但平時卻很冷淡,我覺得他不正常。我跟他住了幾天,他心情好的時候會很活潑,也會開玩笑,除了人格分裂我無法解釋他性格的雙麵性。不要對我說他跟親近的人才會這樣,我可沒有看到他對你有什麼格外的關照。”

“你是道上有名的殺手,年紀也不小了,應該知道唐慶仁以前不是現在這副樣子的,我記得很久以前他是個很天真的人,一下子變成這種喪心病狂的變態……還是有原因的,我很久以前還在法國,現在想調查也很困難,我覺得你不至於一點也不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提供給我一點有用的信息。”

“其實呢……有時候遺忘是件好事情,不快樂的、痛苦的、悲傷的……能忘記那些事情是一種解脫,但,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例如現在,你繼續隱瞞真相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要不要說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