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梧手裏繼續加重了力度。
“你這是要把老子捏散架嗎?!”貞德帝怒問!
溫青梧趕緊鬆開,而後跪了下去,“大家息怒!”
按的時候痛,等鬆開了,又覺得方才按著的似乎也沒有那麼疼了。
但已經嗬斥過了,再讓人給按似乎有點兒掉麵子。能做的隻有轉移了注意力。
“陛下,您不是要嚐嚐這酒麼?”徐薔目光從溫青梧身上掃過,然後上前一步端起了書案上的梅花釀,說道。
貞德帝按著自己的肩頸,之後才點了點頭。神色緩和。
旁邊的小奴婢上前,接過徐薔手裏的酒碗,然後將這酒倒在了一旁的小盞裏頭,先是喝了一口,過了片刻,見著沒有什麼不對。才將自己酒碗遞給了貞德帝。
貞德帝拿過,啜了一口,眉頭舒展,砸了咂嘴品著味兒,甚是不錯,然後才點了點頭,“這酒釀得不錯。說著,很是有味兒。”他道,然後又端起了喝了一口。
徐薔看著貞德帝緊張兮兮的臉色在聽到他的話之後舒展開來,露出會心的笑意,“陛下喜歡就好。”她說,臉上帶起羞澀的笑意。
男人對於這樣欲語還休的女子格外喜歡,特別是貞德帝這種大男人,更是如此。
在美女如雲的後宮之中,徐薔長得不算定定美的那一類。甚至還比不上溫青梧。
自然,隻論皮相的的話,溫青梧在整個後宮都是數一數二的。畢竟她進宮一不靠才情,二不靠家世,就是一眼被人給看上了。
然後送進了宮裏頭。
這樣能一眼看上的,自然樣貌不會差。
不僅不會差,還定然是頂好的。
徐薔不同,她是靠著才情進宮的。長得不是多美,滿身的才情氣質卻是難以忽視的。
勝在的也是那滿身的嫻靜氣質。
那酒其實隻道了一點兒。不過一口嚐個味而罷了。貞德帝一口就喝完了,然後放下了手裏的碗。旁邊的奴婢遞來了錦帕,他擦著嘴,順帶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徐薔。而後伸出了手,“過來。”
他道。
徐薔低著眉眼,羞澀地上前。
貞德帝拉過她放在身前的手,拍了拍。一雙柔荑死皓白的嫩藕。
一摸一手滑。冰冰涼的手和貞德帝的比起來就不同了。火熱的大掌包裹著她的柔荑,不由往上,“你這手怎麼弄的,冰成這樣。”他問,手繼續往上,捏了捏徐薔的藕臂。
聞言,徐薔的頭更低了,整個臉都紅得更煮熟了的蝦子,讓人不禁心生憐意。
貞德帝拉著徐薔,正想要將人拉到自己的椅子上來,就聽到外頭匆匆走進了通稟的小內侍,“陛下,吳王殿下回來了。”
站在龍椅後頭的溫青梧猛然抬頭。
貞德帝也放下了握著徐薔的手,看向那小內侍,“他已經進宮了?”
“還沒有,剛入京就遞了消息過來。”小內侍回道。
貞德帝提起了的氣又換下去,“如此麼,那這會兒應該在朱雀街上了。”
徐薔默不作聲地往後退了半步,很是知分寸。
“下去吧。”貞德帝想了一會兒,對著通稟的小內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