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2 / 2)

"景文!景文!"

"笨蛋你別再搖晃他了!"這個,是於雪嗎?

"校醫呢?校醫怎麼還不來!"好象是班裏的其他同學的聲音......

"景文你覺得怎麼樣?"這個......是莊老師?對不起,最後我還是沒能明白,簡路明他去了哪裏,他到底是活著的---鮮鮮專欄保護中,請尊重作者意願,請勿隨意轉載---,還是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你......還是牽掛他嗎......

七嘴八舌的,眾人說著不同的其他同學話,可是,話語裏關切的意味,卻都是一樣的否....你假麵帶笑容的說。

景文的眼皮又垂了下去,嘴角有點彎了起來,隻是動作很小,很細微,就算是仔細看,也不容易看出來,隻會讓人覺得,也許是一個放鬆的可來....否不吃吃看不行的動作。

他模糊的想,是的其他同學,我不是一個人,我有很多朋友。

我想,好好的走下去,活下去。

不放棄,不自憐。

我可以......

可以找到幸福......

一切過去的事,就都留在昨天。

風雨似乎已經停了。

明天,天就會晴了吧?

(鬼眼第一部 完)

七夕番外

八月的夏夜。

景文醒了過來,覺得身上沒有一點熱氣。

身旁睡的那個人警醒過來,馬上問:"怎麼了?"

景文搖搖頭:"沒事,就是做了個夢。"

賀瑞博可沒被他這一句打發過去,伸手過來,在黑暗中摸著了他的手。涼涼的沒一點溫度。

賀瑞博翻身坐起來開了床頭燈,伸手把他抱起來緊緊靠在懷裏麵。因為景文的體質關係,他們夏天不開空調,室溫少說也是三十度往上,但是景文就象是從冬天的室外進來一樣,從頭到腳都是冰冷的。

賀瑞博說他:"冷為什麼不喊我?櫃子裏有厚一點的毛毯。"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景文分辯:"我也是剛剛醒過來。"

賀瑞博就要下床去拿毯子,景文拉住他:"不用了,醒了就好了,已經不怎麼冷了。"

賀瑞博不信,景文重複了一遍,說真的不用。

賀瑞博的嘴抿的緊緊的,把他緊緊抱住不鬆手。

兩個人就這麼靠在床頭,過了一會兒,賀瑞博問:"好些了沒有?"

嗯。"

屋裏很靜,景文閉著眼靠在他胸口,聽到賀瑞博又問:"你在想什麼?"

景文嘴角微微彎起來:"我在想你說的話。"

"什麼?"賀瑞博納悶:"哪句話?"

景文抬起頭來看著他,清亮的眼睛裏有一層融融的水光。

"就是在我要掉下樓的時候,你跟我說的那句話。"

"啊,那個啊......"

那時候景文說,鬆開手,你要活下去。

賀瑞博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每個人都要對自己和自己的選擇負責。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選擇了要保護你,我不能鬆手。

賀瑞博也咧了下嘴:"哈,是不是想起來一次感動一次啊?我也沒想過我能說那麼煽情的話啊,你的眼淚嘩一聲就下來了。"

景文微笑著,沒有說話,隻是仰起頭,唇輕輕印在賀瑞博的唇上。

他的體溫回升不少,但是兩唇相觸的時候,賀瑞博的唇還是很熱燙的,那種熱度幾乎象是電流通過一樣,讓人身上軟軟的一下子沒有了力氣。

賀瑞博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托住他的頭,重重的回吻了過來。

景文脾氣是比較內向的,對於兩個人之間的親熱,也是從來不熱衷的,主動的時候幾乎是根本沒有。

景文的唇舌是涼而細滑的,睡前他用過淡水果味的漱口水,現在還有餘味,仿佛是剛從冰櫃取出來的水果布丁,香甜的讓賀瑞博不肯鬆口。

床頭燈有點暖黃的光,本來夏天景文是想買淺綠色的燈罩,但是賀瑞博堅持要買這種暖暖的橙黃/色。

他對顏色其實沒有偏好,但是,綠色太冷清,景文夜中如果醒來,他希望,他可以看到暖和的讓他寬心放鬆的顏色。

景文的身體慢慢熱起來,賀瑞博托高他的身體,反複啄吻他的頸項,一隻手向下撫摸揉弄,景文的呼吸有些急,低聲輕笑著說:"你晚飯沒吃飽嗎?"

賀瑞博的聲音是含糊而火熱的:"我是永遠也吃不夠你的。"

景文覺得自己的臉甚至開始發燙了,他希冀賀瑞博沒注意這一點,但是他熱起來的又不止臉頰。

賀瑞博令他分開腿這樣跨在自己身上,動作麻利的把他的睡衣BO掉,一邊沒忘了說:"看來這才是讓你盡快暖起來的辦法,比蓋毯子有效多了。"景文沒照鏡子也覺得自己的臉一定紅的象蕃茄,他把頭靠在賀瑞博肩上,就當自己什麼也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