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進入了深度睡眠的狀態,我衝著早已在一旁等候的救護員招手道:“行了,過來縫傷口吧。啊……果然,靈力一般般呢,才喝了五杯酒就醉死了。嗬嗬……”
“希望,號稱最強的十一番隊,不會讓我失望哦!”我扭頭看著愣在一旁的囂張三人組,獰笑道:“請三位到病床上躺好吧!”
等三個人全都躺倒之後,我搬了個凳子,在他們的病床前麵坐定,清了清嗓子,道:“放鬆,要開始了哦!一月……二月……三月……四月……十二月……”長長一串歌訣念完,三個人卻仍然眼神炯炯,意識清明,我忍不住佩服道:“嗯,十一番隊的人果然比較強悍!真是讓在下佩服!看來,我有必要好好認識認識幾位。”
我先翻開光頭大哥的名牌念道:“斑目一角,十一番隊第三席。三席啊,果然很強呢!奇怪的是,既然你的姓跟你的形象這麼相稱,為什麼偏偏起了個名字叫一角呢?你頭上又沒長角。不如給你改名叫斑目光,或者斑目亮,怎麼樣?”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那顆鋥光瓦亮的腦袋。
“臭丫頭!你胡說什麼?!”斑目一個挺身,想伸手抓我,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沒辦法移動:“你……怎麼回事?你究竟幹了什麼?”
“怎麼回事?你自己看不出來嗎?”
“一角!是鬼道!”
“喲,這位……綾瀨川弓親大人。”我看了看他的名牌,接著道:“第五席?!不錯,不錯,也很強嘛!而且,好像還多長了點腦子。”
“你要幹什麼?!”
“我是麻醉師。你說能幹什麼?”我招呼剩下那幾個隊員:“行了,既然這幾位已經不能動了,你們就動手吧。我去旁邊休息一會兒。”
“可是……”
“放心好了,這個跟單純的縛道不一樣,他們是因為全身麻痹才動不了的,感覺不到痛。該動刀就動刀,該動針就動針,直接招呼,不用客氣。”
“好的。”
“為什麼他們都睡著了,我們沒有?”小胡子臉色刷白地看著救護員在自己皮膚上穿針走線,忍不住問。
“我說,荒卷君,要怪就怪你們神經粗,十二段歌訣我都念完了,可沒有偷懶哦!唉!這麼長的詠唱,渴死我了。”
“胡說!你肯定搞鬼了!之前點著他們眉心唱的那句,你根本就沒做!”綾瀨川憤憤地反駁道。
“嗬嗬……是嗎?”我倒了一杯茶,悠閑地靠在窗台上,一邊喝一邊道:“真是抱歉,可能我忘了吧。”
“你!……你故意的!!”綾瀨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衝救護員吼起來:“這傷口一定要用針縫嗎?醜死了!”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道:“喲,還真是不好看,怎麼縫得像大蜈蚣似的。嘖嘖,一點都配不上咱們綾瀨川大人的品味嘛!這個要縫幾針啊?”
“應該十七針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我從器械櫃裏翻出最小的縫針,遞給救護員:“用最小的針,做最細致的縫合,留下的痕跡越小越好。把原來縫的拆了重來吧。我看用這個的話,差不多五十二針應該可以了吧?”
“嗯。差不多。”到此時,周圍的人已經明白了我的用意,很配合地開始跟我唱雙簧:“對不起,綾瀨川五席大人,剛才是我們考慮欠周了。現在馬上為您重新處理。”
“不用……喂!我說不用了!!”
“那怎麼行!”我一臉真誠地拍拍他的手,道:“我們很歡迎您監督我們的工作,請務必多提寶貴意見!如果還有什麼不滿意,我們馬上再拆了重縫。”
“沒……沒有……不滿意……”綾瀨川咬牙切齒地低語。
“嗯?不滿意?”我推了推身邊的救護員:“喂,綾瀨川大人說不滿意,趕緊拆了重來。”
“是。”
“我說沒有不滿意!很好!這樣就很好!非常好!!別拆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