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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大手隔著酒桌不由分說地揉上我的頭發,“還是老樣子。”

“拜托,雖然您老消失了快半年,但咱能有什麼變化!”拍開那隻手,我夾了塊不知什麼的肉放進嘴裏。

“阿瞳,要照顧好自己啊。”

“都說了別用這名字叫我,我不叫這名字。”

“那告訴我你叫什麼?”

“……下次吧。”

“嗯,那就下次。”

於是我是不是忘了什麼,哦,對了,這個快要醉死在酒屋的青年叫風間久,隸屬刑軍,職位不明。關係大概就是類似兄長的那種人吧?

【無論前一個晚上睡得多麼死去活來從此一覺不醒,第二天早上的陽光還是會如期而至明媚如斯。】

睡醒的時候毫無疑問是日上三竿遲到在案,雞飛狗跳之餘瞄台麵上一張留言成功地將我殘餘的睡意驅到九天之外——

“拜托,好歹你也是女人怎麼宿舍亂得跟被哥斯拉踩過一樣。”

凸凸凸,要是咱有空會不收拾房子麼你丫的自己的房子不是和小強養殖基地差不多!!!話說誰教你“哥斯拉”這詞的我怎麼不記得現在死神與時俱進連娛樂都同步了啊!

隨便地擦把臉拎著救護包八百米衝刺到值班室,“村上班長對不起我又遲到了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昨晚天太熱蚊子太多我……”

沒等我編完借口,定睛一看才發現值班室空空如也別說人了,一隻螞蟻都沒有。

欸?!

難道出事了?

哦,我想起來了,今天好像是救護五班的副班長過去給十三番隊長當私人醫生的日子,都去送行了麼?

軒轅副班長應該不會記得咱這雜魚咱不去應該不會怎麼樣吧,話說軒轅十四這名字怎麼看都不像是日本名反而讓咱想起了魯訊先生的“我以我血薦軒轅”,好吧,我承認,一個人穿越是很寂寞的。

其實上次我也有遇到一個大喊“我穿來這世界就是個錯誤”的女人,正確來說是個醉鬼,雖然不認識但旁邊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來——這金色的頭發這驚人的胸脯除了十番的副隊死神裏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來。那時歲月青蔥不管不顧想上前搭訕結果人家一個瞬步就消失在眼界之內,嘖嘖嘖,果然不是同個世界的人。

“佐倉!”

剛坐下屁股還沒捂熱,村上班長的聲音讓咱立馬立正站好,精神抖擻好比打了雞血,“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村上班長早安!”

“少來少來,遲到了工資照扣。”

“……”

“六番在進行人偶……”長相敦厚的村上班長講了個名詞我沒聽懂(話說,兄長“新人”全稱是什麼),“申請了四番隊的醫療跟隨,今天沒什麼事你就去吧。”

啊?

六番算是個好去處,隊員們都在樁花下高潔的理性欣欣向榮,呃,這是什麼形容詞,其實我想說的是這個番隊是為數不多的會對醫療番隊給予尊重的人——應該是歸功於視規矩為尊嚴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

被人鄙視習慣了難得碰上不會看輕你的人,那種感動是沒經曆過的人無法理解的。盡管咱現在正襟危坐挺直腰背很辛苦,但是手中的茶杯,角落的遮陰處,偶爾還會有類似勤務的小姑娘過來給你添添茶水,人啊,就該知足。

一群死霸裝裏麵的白大褂很是紮眼,不用說就是駐六番的十二番末席遠藤嵐了。真央玩番隊實在出名,當然,咱指的不是這四個人代表那屆“斬拳走鬼”的最高水平,而是有次咱被抓去整理校長室赫然在文件最底層發現四張堪稱書法作品的“檢查”——原來傳聞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