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為過去,你得記住,現在你是我的妻子,捍衛婚姻,是你的權利。”
雲開怔住,他說出這話倒是十分出乎她的預料。
他說,捍衛婚姻,是她的權利。
他是在暗示蘇言溪是要跟她搶他了嗎?
蕭寒沒等她說話,便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問題上,“孩子呢?到底要不要?別跟我說什麼書麵協議,那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我尊重你的決定,但你也要知道,我已經不年輕了。”
雲開看不到蕭寒此時的樣子,但是可以想象,一定是強勢又霸道。
前麵說著尊重她的決定,可下一句卻又提醒她,他已經不再年輕,不就是想說,孩子現在得要。
虛偽又可惡的男人。
“孩子也不是不能要,隻是一要孩子我這眼至少一到兩年沒法做手術,你要考慮清楚,我這是為了你著想。”
“你是怕我嫌麻煩?”
雲開倒也沒有否認,很大方地說:“是,我現在屬於傷殘人士,這要是以後懷孕了,我更是做什麼都不方便,你工作那麼忙,還要照顧悅悅和我,雖然現在說心疼你這樣的話太虛偽,畢竟我們之間沒什麼感情,但既然你是我丈夫,我們是夫妻,我當然不希望你操勞過度生病什麼的,畢竟這可是關係到我一輩子的幸福。”
她故意將“幸福”二字咬音咬得很重,一語雙關,他能聽懂。
蕭寒低低的笑了起來,揉著她的頭發,眉眼都是愉悅之色,“你能為我著想,我很欣慰。放心,我能處理好工作跟家庭,照顧好你和悅悅還有孩子是我應該做的,我是一個男人,但我同時也是個丈夫,兄長,父親。”
他把話都說成這樣了,她還能說什麼?
這孩子,那就要了吧,反正早晚都得生。
“到底要不要?”蕭寒又問了一遍,這事兒他必須要得到她肯定的答案,模棱兩可的他不需要。
生孩子這事他知道,不能一廂情願,他雖然警告過她不許吃避孕藥,但是他又不能一天到晚的看著她。
隻有她自己同意了,從心裏想要孩子了,這事兒才算放下。
雲開頗有些被逼無奈的意味,歎了口氣,“你說要就要吧,反正你那麼老了,沒辦法,你說我怎麼就嫁了個這麼老的男人呢?”
頓了下,她歪著頭,似是在端詳他,聲音裏帶著揶揄,“你說你比我大了整整11歲,我出生的時候你都11歲了,我都快能成你閨女了。”
忽然又想起什麼,她抿了下嘴唇,眼中帶著些壞笑,手臂重新勾住了他的脖子,想說什麼卻又猶豫了片刻。
蕭寒被她這個壞模樣給撓得心癢癢,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沒碰過女人,這突然開了葷,一發不可收拾。
每天看到她,不管是在哪個地方,他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想要是將她按在那兒蹂躪一番是不是一件美事?
想起了她說的話,他不禁反思,會不會真的有一天精盡人亡?
想著想著,他卻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這是在杞人憂天嗎?至少江喆蘇勵成那兩個家夥這麼多年一直風花雪月的他也沒發現他們有什麼問題。
雲開聽他笑,覺得很莫名其妙,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蕭寒,你笑什麼?”
許是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為了掩飾,他低頭噙住了她的嘴唇。
兩人纏綿著最後去了浴室。
蕭寒問她:“你那會兒想說什麼?”
雲開眨著迷離的眼睛想了想,咯咯地笑了幾聲,聲音如銀鈴一般,幹淨純粹,悅耳動聽。
“看來不是什麼好話。”蕭寒咬住她的脖子,懲罰地咬出一個深牙印。
雲開吃痛,推開他,抬起手捂著被他咬疼的地方,“蕭寒你是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