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開。”

“那隻能讓剛子慢慢查了。”蕭寒明顯的失望,卻又諷刺地笑了下,“酒店的監控你說奇怪不奇怪,早不中病毒晚不中病毒偏偏就那晚中病毒。”

雲開看著他,覺得很狗血,那晚他被人給設計了?

“你那晚給我打電話你還記得嗎?”

蕭寒想了一下,“有點印象,那會兒十一點多了,可後來有人叫我,再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蘇言溪叫你,她問你洗不洗澡。”

“洗澡?”蕭寒皺眉,“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他們還在宴會廳鬧,我是得了空跑到陽台上給你打電話,怎麼可能去洗什麼澡?你聽錯了。”

聽錯了?雲開想了一會兒,很肯定地告訴他,“沒有聽錯,我聽得清清楚楚是蘇言溪,她問你洗不洗澡,還有第二天早上,她叫你起床,那聲音明顯就是剛睡醒。”

蕭寒看著她,她說的這些他是完全都不知道,而她說得如此肯定,那就是真實發生了,所以他更加的心虛,“那手機通話中一晚上,你沒有聽到……還有別的聲音嗎?”

雲開橫他一眼,他難道真的覺得她會那麼無聊聽他們嗯啊嗎?

“我把手機開免提扔在外麵,我去泡澡,在浴缸裏睡了一晚,早上醒來才想起這事,我要是聽到了什麼,你覺得你還能活著躺在這兒嗎?”

蕭寒聽了這話鬆了口氣,倘若真的有了什麼,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被她聽到,可是他卻又有些頭疼,她這麼一說,他感覺被人設計的可能性更大了,那天他醒來後太緊張,完全忽略了身邊的人和物,是後來剛子提醒他的。

剛子那天問他:“先生,蘇少生日那晚你後來去哪兒了?你讓我把車開到酒店門口等你,可我等到大半夜蘇少他們都離開了你也沒出來,我問蘇少,他說他不知道,我進去找了你也沒找到,你是不是跟阿九一起走了?我看到阿九從後門進酒店,走得很快,我想叫他他卻進了電梯。”

那天晚上給她打電話之前,他先跟剛子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車開到前門口等他,這事兒他知道,而且當時他知道自己喝了不少酒,但是以自己的酒量也不至於醉得不省人事。

早上醒來後發現自己是在酒店的床上躺著,周圍又一片狼藉,他當時太緊張完全都失去了思維,後來被剛子這麼一問他仔細回想卻覺得事情不對勁,隻不過現在還沒有任何的眉目。

蕭寒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歎了口氣,疲憊的臉上寫滿了倦意,但願這隻是個惡作劇,而不是陰謀,被最熟悉的人設計並不是件好事。

雲開看他臉色實在難看,再因為他剛剛那無奈的歎息聲,心忽然就柔軟了下來,低頭想了半天反握住他的手,“今天你先睡覺,離不離婚這事兒我們現在暫且不談,等你出院了再說,時間不早了,睡吧。”

蕭寒看著她,嘴唇動了動,最終卻是什麼也沒再說,合上了眼。

第二天的上午,吃過飯蕭寒在床頭靠著閉目養神,雲開從廚房接了杯熱水放在他手邊,“我約了君傑,一會兒跟他碰個麵,中午就回來。”

蕭寒緩緩睜開眼睛,看了她幾秒鍾才說:“不去行嗎?”一開口,語調中帶著一絲懇求。

放佛也就過了一夜而已,這男人斂起了所有的鋒芒,在她麵前跟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這令雲開有一瞬的恍惚,十分的不適應。

“我跟他還有很多事沒有說清楚,這是最後一次跟他單獨見麵。”雲開皺了下眉,忽而轉了語調,“你放心,我跟他絕對不會像你跟蘇言溪那樣,君傑也不是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