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那樣的人。”

蕭寒一聽她這麼的維護鄭君傑,心裏頓時就更加的不愉快了,輕哼了一聲,“你就那麼了解他嗎?”

雲開不想跟他吵架,拿起沙發上的包,“我不了解他,但更不了解你,既然我們是夫妻,確定了以後要好好過日子,那麼我就必須處理好我上一段感情,我跟鄭君傑之間必須徹底的說清楚,至於你跟蘇言溪,我也希望你能早點跟她快刀斬亂麻,藕斷絲連並不是什麼好事。”

雲開說完就出門了,給鄭君傑打了電話,他已經在醫院門口了。

她走後,蕭寒一直在思考她的話,她說的很對,藕斷絲連並不是什麼好事。

陸承銘來找他的時候,他正在打電話。

蕭寒掛了電話才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一抬眸看到是陸承銘,他眸光微微滯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如同被人偷窺了不堪的秘密,一張臉都有些紅。

“我剛到。”陸承銘聳聳肩,走進病房,順手關了房門,拉了把椅子在床邊坐下,“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蕭寒搖了下頭,卻又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心裏不舒服。”

陸承銘微詫,看著他,這才注意到雲開沒有在,這麼多年的兄弟,多少還是了解的,他靠在椅子上帶著些戲謔的口吻說:“雲開不伺候你了?就你這臭脾氣,是個女人都受不了,不過除了一個人。”

蕭寒眼睛一亮,“誰?”

陸承銘故意沉吟了片刻,懶洋洋地開口,“蘇言溪啊,多有耐心和韌性的一個女人是不是?對你又那麼的愛到骨子裏,你不也愛著她嗎?她都已經回來了,你為什麼不跟雲開離婚跟她在一起呢?”

“誰說我還愛她?”

“不愛了?”

“我跟她已經成為過去了。”

“是嗎?”

蕭寒頓時火了,“陸承銘你欠收拾是不是?”

陸承銘一副諒你現在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橫了他一眼,繼續用那種讓人忍不住想給他一巴掌的腔調說:“我欠不欠收拾,收拾我的人是誰那都不勞蕭先生費心了,奉勸你一句,如果你真想跟雲開好好過日子,那就遠離蘇言溪,那女人已經不是幾年前的那個蘇言溪了,你如果不想在她身上栽跟頭,就快刀斬亂麻,否則日後有你哭的時候。”

蕭寒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我的事情你少管!”心裏卻亂糟糟的,那晚上陸承銘提前離開,若是他沒離開或許還能從他那兒得到點什麼有用的信息。

“我沒想管,我隻是作為朋友給你個提醒而已。”

蕭寒沉默。

可還沒安靜兩分鍾,很快就有人敲門進來。

“寒,我們來看你。”江喆懷抱一大束粉色百合花,笑米米地走進來,沒幾秒跟在身後的蘇勵成也出現了。

蕭寒掃了兩人一眼什麼話也沒說,陸承銘卻站起身,意外地對這兩人的態度很冷淡,“我一會兒還有台手術,你們聊。”

走到門口,陸承銘卻又刻意地停下來對蕭寒說:“我說的你好好考慮考慮,別等將來後悔,那時候就晚了。”

蕭寒隻是看他一眼,用一個冷冷的眼神回了他,多管閑事!

江喆看看兩人,頓時笑米米地來了八卦的興致,拉著陸承銘不讓他走,“剛趁我跟勵成不在,你們兩個人在說什麼呢?考慮什麼?”

陸承銘不動聲色地抽回手,表情越發的冰冷,“你去問他,我還有手術。”

江喆皺了眉,抹著鼻子,“承銘,我惹著你了?”

陸承銘頓了下,冷哼一聲,“做了什麼事你們心裏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