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記錯了,不叫鄭君傑?”
“好啊,綠豆芽,你居然調查我!”雲開一拳頭捅在喬易的胸口,隨後卻又收了臉上的笑,看著遠處淡淡地說了句,“鄭君傑是我前夫,我們離婚了。”
“你,你說什麼?” 喬易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她居然離婚了!什麼時候?為什麼他不知道?
雲開卻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喬易,謝謝你請我吃飯,改天我請你,明天我估計還不能來報道,就這兩天吧,我得處理一些私人的事情,處理完就來上班,如何?”
喬易好一陣子才從她已經離婚這件事中回過神,也沒聽到她剛才說了什麼,就點頭應道:“嗯,好。”
雲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那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先走了,改天見。”
“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吧。”喬易的心裏這會兒激動又喜悅,可同時卻又有些擔憂,他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婚的,離婚後現在是否還是單身,他不敢問,怕自己再次失望。
雲開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車子,中午她跟喬易出去吃飯的時候就看到這輛車,跟了他們一路,開車的是剛子,“謝謝了,不過我有車。”
喬易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失望地點了下頭,“那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雲開告別了喬易朝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剛子下車給她打開車門,準備坐進車裏她才發現車裏還有一個人,“陸醫生?”
陸承銘微微勾唇,朝旁邊的座位上拍了一下,“上來吧。”
雲開的腦子飛速地轉了幾圈,從昨天阿九離開後到現在她沒有接到蕭寒的任何電話,要麼是被她給氣出了毛病,要麼就是在計劃著該如何以不變應萬變。陸承銘今天顯然是說客,但是站在哪個角度呢?她現在還真不好判斷。
上了車後,也沒說去哪裏,剛子就直接發動了車,並且還主動將擋板放下來。
本來雲開心裏就沒底,這下擋板一放,前後隔開,逼仄的空間裏她更是覺得緊張,心裏想,陸承銘跟蕭寒關係那麼好,不會是打算將她給哢嚓了吧?
她渾身一顫,連忙朝車門邊挪了挪,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問陸承銘,“陸醫生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吧,你說,我聽著。”
陸承銘隻覺得有些好笑,認識她這麼久,似乎還沒見她這樣過,“你在緊張害怕什麼?”
雲開一看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於是就脖子一梗,下巴抬起得老高,大白天的,就算是想要滅口也要有所顧忌吧,再說了喬易已經看到她上了這輛車。
“誰說我緊張害怕了,你有什麼好讓我緊張害怕的?”
“對呀,我有什麼好讓你緊張害怕的,那你為什麼還要緊張害怕?”
雲開聽出他話裏的戲謔,翻了個白眼,“你繞口令呢!有話就趕緊說,我還有事呢。”
陸承銘收了臉上的笑,換了嚴肅的表情,“你跟寒吵架了?”
雲開硬邦邦地否認,“沒有!”
“真的?”
估計是她表現得太過於刻意了,所以陸承銘根本就不相信。
雲開“嗯”了一聲,卻不說別的。
陸承銘盯著她看,似是要將她看穿,那眼神其實並不犀利,卻讓人倍感壓力。
在麵對這些江湖老手,比如蕭寒,比如陸承銘,還有阿九,雲開覺得自己就像是雖是都有可能被他們踩在腳底下碾死的螞蟻,毫無招架之力,除了繳械投降沒有第二種選擇。
“陸醫生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陸承銘似乎有些累,大概是剛從手術台上下來,雙目熬得有些紅,他合了合幹澀的眼睛,揉著太陽穴,“阿九都跟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