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騰。”

“哦,嚴不嚴重?要不要我過去看看?”

雲開抿了下嘴唇,“很嚴重,還在昏迷中。”

電話裏陳思辰沉默了幾秒鍾,大概是在接受這件事,過了一會兒他說:“姐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家裏,剛從醫院回來一會兒。”

“蕭騰在哪家醫院?我一會兒打車過去看看。”→思→兔→在→線→閱→讀→

雲開跟他說了醫院的地址,囑咐他路上注意安全,然後就掛了電話。

喬易現在不在餐廳裏,雖說前幾天也招了個大堂經理,但是畢竟是剛上任,雲開還是有些不放心,決定去一趟茶餐廳,反正她現在在家裏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進去。

乘地鐵去了茶餐廳,這個時間正是吃飯的時候,客人比較多,雲開看到大堂經理正在跟一桌客人講解著什麼,客人應該挺滿意,一直在微笑。

雲開樓上樓下看了一圈,然後就去了廚房。

她這個時候除了學做菜努力讓自己轉移注意力,沒有別的辦法了,一閑下來她的眼前都是蕭寒衝她大吼小叫的樣子,他凶狠地衝她瞪著眼睛,眼中放佛有著跟傅達那會兒看她一樣的恨意,她不明白,可是越想越煩,越想越頭疼,所以隻能找點事做轉移注意力。

跟廚師們打了招呼,雲開四處看了一下,最終決定今天跟著西餐廚師學做一個甜品。

學東西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是傍晚了。

大堂經理過來叫雲開,說是門口有人找她,雲開問是誰,大堂經理說不認識。

雲開想了想也是,大堂經理剛來沒多久,即便是她的哪個朋友,他也未必認識。

離開廚房,雲開匆忙去換衣間換了衣服,走出餐廳看到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子,車子是商務車,車窗戶上貼了膜,從外麵看不到裏麵的狀況,也就看不到是誰在車裏。

大堂經理跟她說找她的人就在車裏,可車裏卻沒人下來。

站在門口想了一下,雲開走過去,輕輕敲了下車玻璃。

幾秒鍾後,車玻璃落下,打開了一個縫隙,她都還沒看清楚車裏的人是誰,幾個人,一個低沉得令人禁不住打冷顫的聲音就從這個玻璃打開的縫隙裏傳了出來,傳入了她的耳朵。

“上車吧,雲小姐。”

雲開本能地朝後退了兩步,試圖從那個縫隙裏看清楚車裏的狀況,可無奈外麵天快黑了,車裏麵更黑,她根本就看不清楚。

而這時候,那個聲音再度響起,“雲小姐不必這麼費勁地看,上車來不就什麼都看到了嗎?”

雲開抿了抿嘴唇,看來不管是福是禍,就算是前麵是刀山火海,她也必須跳下去了。

深吸了一口氣,雲開拉開車門。

趁著車門打開,借著茶餐廳裏麵照射出來的燈光,雲開看到了後麵車座上坐著的那個女人的側臉似乎在哪兒見過,等她完全坐進車子裏這才想起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蕭騰的母親,確切說應該是蕭騰的養母,那個年輕又漂亮的女人。

原來是她!

隻是這個聲音似乎跟那一次她見麵的時候聽到的那個聲音不一樣,今天的這個聲音太過於沙啞和低沉,而那天的聲音卻是很細膩的。

上了車後雲開沒有說話,而蕭騰的母親也沒有出聲,車子一路前行,去哪兒?要幹什麼?雲開一概不知。

大概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看著周圍越來越熟悉的環境,雲開猜想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