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的劇情,到了如今,已經完全在我的認知範圍外了。
這段時間,許多中小忍村之間的戰爭暫時偃旗息鼓,平靜的有些異樣,讓我想起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月之眼”計劃麼……
斜倚著門廊,我環抱雙臂,冷冷的望著那陰晦的天空。
那裏,那輪月亮悄無聲息的隱藏在層層灰色的雲雨之後。
春天的雨冰涼而溫柔,我索性把傘放在一邊,漸漸步入雨幕中。
別院門口池塘上麵的青竹筒,平日上下擺動時那有節奏的送水聲已經停止了,如今隻是偶爾有輕微的滴答聲響起,隨後淹沒於淅淅瀝瀝的雨聲中。
忽然,我腳步一頓,轉身向屋子的方向走去。
停在門口,我眯起了眼,緩緩拉開屋門。
昏暗的屋宇中,黑發青年靜靜的站在窗戶前,一股微弱的血腥味混雜在溼潤的空氣中鑽入鼻腔,那逆光的身影顯得格外沉寂。
聽到我的聲音,他轉過身來。
似乎剛從雨幕中趕回來,那人一身褐色的忍者服貼在身上,已經濕透了。額前的黑發粘在蒼白的臉頰上,正往下滴著水。地板上,一層薄薄的積水,反射著昏暗的光。
宇智波鼬抬眼望著我,神情沉鬱而疲憊,黑色的眸子中透著異樣的幽深。
那微弱的血腥味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已經被雨水衝淡了。不知是他的血,還是敵人的血。
他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開口道:“八尾失蹤了。”
我皺起了眉頭。
我想起了那位曾經硬要借宿在我家中的白發中年人,他脾氣古怪,但性格卻毫不虛偽,算是個不錯的人。
能夠掌控八尾力量的砂比吉拉比竟然失蹤了……
鼬就是因為這件事而匆忙離開的嗎?一個星期的時間……
沉吟了一下,我低聲說道:“因為宇智波斑嗎?”
黑發青年沒有回答,隻是微抿著唇,靜靜的望著窗外連綿不斷的雨,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走過去,伸手環住他的腰,卻覺他微涼的身體顫了一下,肌肉格外緊繃。
“鼬!”我頓時鬆開了手,轉過身來,定定的看著他,開口道,“受傷了?”
以他的實力這種小雨並不算什麼,那幾乎失去血色的蒼白臉孔是因為疲憊和失血過多。
黑發青年避開了我的視線,沉默許久才伸手解開上衣衣襟。
他□的胸腹間纏著厚厚的繃帶,已經被雨水浸透了,胸口處有微紅的血跡滲出來,染紅了雪白的繃帶。
繃帶明顯是倉促裹上去的。
這麼久了,依舊不知道照顧自己。我皺著眉頭看著他許久,伸手解開了繃帶,鮮血頓時從裂開的皮肉中溢出。
黑發青年就那樣站在原地,一聲不吭,身軀依舊挺得筆直。
他的胸`前是成片的傷口。
新傷,時間不會超過一天。傷口很小卻也很密,似乎是特殊的武器造成的。還好,肋骨沒有什麼問題。
本來傷口不算太深,但因為急速奔波而開裂了,又被雨水浸泡了一天,皮肉已經微微泛白。
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氣。這般倉促的回來,我給他帶的藥,竟然絲毫沒有用上。
能傷到宇智波鼬的人不多,木葉高層已經與他心照不宣,就連這些消息都是木葉傳遞給他的。其他幾個忍村雖然沒有放棄對他的通緝,但曉組織滅亡之前,倒也不會找他的麻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