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聲的偌大練功場地,月光灑落留下了夢幻的音色紗衣,極遠處是同樣朦朦朧朧的夢幻霓虹,遠處的魔都北海淪陷在燈紅酒綠,此時鼻息粗重急促的一男一女卻絲毫無暇欣賞。
曖昧氣息濃鬱,方銳感覺到下身的蔣凝身子顫抖的厲害,堅實的胸膛壓迫著女人的飽滿堅挺,已經在不斷的變換著形狀,但那隔著薄薄練功服近乎赤-裸的兩點凸起卻似乎在催促著方銳的雙手去撩撥撫弄。
蔣凝睜著恐懼的雙眼看著方銳那寬大火熱的手掌緩緩抬起,覆蓋在了自己的山峰之上,混圓而結實,這是方銳的感覺,不是第一次觸碰這般的聖女峰,卻無疑是最觸碰心靈的一次。
“方銳!”蔣凝近乎屈辱的尖叫出聲。
方銳一怔,瞬間頭腦清明,抬眼看著自己的動作跟蔣凝那眼角含淚的可憐模樣,無窮無盡的愧疚湧上心頭,她此時再沒有倔強,甚至沒有委屈,隻有可憐模樣,像一隻受驚了的小白兔。
“對,對不起……”方銳失聲。
“放開。”蔣凝輕咬紅唇,眼角的晶瑩緩緩滑落,她得謝謝方銳,謝謝他還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理智,堅守靈台一點清明,但她又恨他,恨到想要將其五馬分屍才能解氣。
方銳呆呆的將手掌移開,胸前的衣服早已經被揉捏的雜亂無章,皺紋遍布。
“起來。”蔣凝銀牙緊咬,語氣帶著哭腔。
方銳呆愣愣的起身,再顧不得這女人起來會怎麼樣之類的東西,此時心中隻有愧疚,哪怕是她站起身來甩自己一巴掌,方銳都能欣然接受,這是自己贏得的懲罰。
蔣凝就那麼軟塌塌的以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躺在瑜伽墊之上,方銳不忍再看,帶著愧意輕聲道:“我先回去了。”
蔣凝一言不發,眼神呆滯。
方銳輕呼一口氣,轉身朝著門口走去,走的很慢,想要回頭看看那個被自己欺負的女人,可又不忍心再看,內心就這麼糾結著,心亂如麻。
“啊!”
方銳聽到了聲音,身體紋絲不動,甚至沒有轉身,蔣凝就像一隻發瘋了的小母獅子,狠狠的撲了上來,抓起方銳那堅實的臂膀張開小嘴露出尖銳的小虎牙狠狠的咬了上去。
“嘶……”方銳瞳孔收縮,倒吸一口冷氣。
痛,鑽心的痛,猝不及防,方銳強忍著手臂上傳來的劇烈痛感,仍舊沒有回頭,自己明白此時的蔣凝需要發泄,沒有震開她的小口,也擔心她的牙齒會受傷,就當是為自己的齷蹉付出的代價,方銳咧嘴苦笑。
蔣凝死咬著方銳的手臂不肯鬆口,美眸還死死的瞪著方銳的後腦勺,晶瑩的淚水順著那美麗的臉蛋緩緩滑落,就像斷線的珍珠,止不住的掉落,她需要發泄,需要用一種完完全全純女人的方式來發泄,方銳扭頭,她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愧疚,蔣凝心中莫大的委屈湧來,牙齒深入,感受到了濃濃的血腥味,鮮血順著她殷紅的嘴角溢出,鮮豔如紅玫瑰,妖豔十足。
終於,方銳感覺手臂一鬆,劇痛漸漸消失,她鬆開了沾著血液的小口,方銳瞥了眼手臂,不禁苦笑,這一口咬的夠深,也夠狠,手臂上的牙印清晰可見,還冒著點點血珠。
抬眼看蔣凝,她的眼淚還沒有止住,方銳歎了口氣,說到底,自己還是沒搞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這樣。
看著方銳頭也不回的離開練功室,蔣凝擦掉了嘴角的鮮血,眼神變的冰冷,喃喃道:“方銳,我們沒完。”
……
有完沒完方銳都已經下樓坐在了黑色賓利內,狼牙透過後視鏡看著方銳在拿紙巾捂著手臂,眼神一眯,淡淡道:“怎麼回事?”
“沒事。”方銳苦笑。
狼牙沉默,半響後開始認真的開車,既然方銳不願意說自然就不是自己用武力能夠解決的事情,多半也是女人的問題。方銳坐在副駕駛,看著那仍舊在汩汩流著鮮血的手臂,心中無奈,暗自搖了搖頭,自己今天過分了嗎。
也許是這樣,大概是自己不懂她,可事情就是這麼發生了,多想無益,不如回去舒舒服服的泡個熱水澡睡覺,依照蔣凝那女人的性子,如果心裏沒放下這件事的話,遲早還會再找自己,到時候必須得說的清清楚楚才行。
正煩躁的方銳手機響了起來,瞥了眼來電顯示,方銳一怔,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喂,方小姐。”方銳有些心煩意亂。
“嗯,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之前忘了跟你說,京城的事情,你完全不需要擔心,會有人幫你處理官方的一些麻煩事,不過那些家族私底下的齷蹉就鞭長莫及了,你最好自己好自為之。”方倩妮語氣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