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老爺他們!”小東怒瞪著眼前的男人,他真想上前去撕碎這個男人的臉。
“有勞你觀察的如此詳盡----”自植的惡果自己食,他的,早已經嚐過了,傷,已是遍體。
“你----,那你不想聽聽你那個老實的大哥,”人兒竟然不理會他,讓他心頭一跳,曾幾何時那個善良單純的人兒已經成這樣。“當年的,大少爺,如今卻變成一灘爛泥,終日醉生夢死嗬嗬,真是癡情啊。”
“他,更不勞在下費心。”不知道振作的男人不配做他的兄弟。
“哎呀,真沒想到北陽府二少爺竟然是如此的冷血啊。”男人不停地猛戳人兒的痛處。
“在下早已和北陽府沒有任何關係,冷大爺怎會如此健忘?!”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今日竟然還說得如此輕鬆,你到底把我當作什麼?!
嗬,忘了,自己本來就是他手裏的一顆棋子,用過了,就再沒有價值了,棄之如敝屣。
“哦,那,那個北陽小少爺的事情,想必你也不會在意了吧,”男人,再次加入籌碼,波瀾不驚的麵容,平淡無波的語調,仿佛在談論稀鬆平常的一件事,“那個恒修可是個尤物啊----”男人嘖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刺耳,太也成功阻止了人兒前進的腳步。
“你---”心揪痛,呼吸也仿若扼住了。
“他一身玉脂凝膚,嬌嫩無比,也恰好是十六歲年紀呢。”男人臉上流露出意猶未盡的模樣,輕浮的笑容裏綻放著濃濃的荒淫。
“啊!混蛋,你怎麼可以傷害恒修?!”一身雪衣的人兒再也受不住,他飛身上前抓住男人脖領,清冷的眼眸中此刻一片火海,死死地盯視著泰然自若的男人,“他那麼小,你怎麼可以?!”
“嗬嗬觀月,你終於發怒了啊,看來你還不夠絕情。”看著高昂的手掌,男人沒有絲毫害怕,他滿眼都是得勝的笑意,隻要獵物發怒了就好,否則他還害怕玩兒不起來呢?
“你到底把恒修怎麼樣了?!告訴我!”發怒的人兒,也就是當年的北陽觀月,他緊緊地揪著男人,他不敢想象,那個柔順乖巧的恒修,那個有些自閉的恒修,竟然-----
“你說呢?”把問題丟給男人,這就要看他如何看待自己了。
“混蛋,你這個魔鬼,你瘋了,你竟然染指恒修,我殺了你!”人兒運足全身功力,師父的告誡,身體的脹痛已經不能阻止他的誅殺此人的決心。
“公子,切莫運功啊----”慶伯一個滑步,想要上前阻止,可是才一挪步就一個人飛身攔住,“讓開,否則修怪老朽不客氣了。”
“恕難從命。”男人不到三十歲,麵無表情,惜字如金,不過穩健的雙腳絲毫沒有移開的意思。
“主子,您不能再運功了啊----嗚嗚----放開我----”想要衝上去的小東被一個大個子給輕鬆拽住,他不斷踢動著雙腿,想要阻止主子的玉石俱焚。整個小臉都爬滿了淚痕。
“哇,小家夥,你可不要把眼淚口水之類的弄到我的衣服上啊----”驚叫的男人,抓著激烈掙動的小獸,這個小家夥怎麼怎麼愛哭啊。
“觀月,你殺了我也沒有用,他們依然是皓月山莊的仆人,”男人故意歎息地低首在北陽觀月的耳邊說話,“如果我死了,他們會更慘。”微熱的話語拂過耳邊,情來人耳語般的姿勢,出口的話卻讓人全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