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怒氣衝衝地俯身再次堵住那對讓他氣惱的罪魁禍首,粗魯地在那上麵肆虐占領--------
就是這樣吧,這也是他該受到的懲罰吧,他不用再被罪惡感日夜煎熬,夜不能寐,一切由他而起,也由他而終吧。
北陽觀月在混亂的思緒中被動地承受著激狂的掠奪,微微閉上眼瞼他選擇讓自己投入在其中,最起碼他可以暫時忘卻痛楚和哀傷------
再次醒來時,人已經在攬月軒的床榻上了,門窗緊閉的室內彌漫著濃鬱的罪惡味道,隻剩一人的榻上,他微微蹙緊了眉峰,敞開的衣襟下滿是罪惡的證據,裸露的肌膚接受著空氣的漂洗------
“公子?公子?您醒了嗎?”門外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小東來回遊走,自進皓月山莊之後,他就被那個藍名威給掠進他的小院,他還作威作福的當起了他的主子,今日趁他被那個死人給叫去,他才溜來這裏探望主子。
“嗯,進來吧----”
“啊,公子,您這是?”路小東驚愕地看著自己的主子,“是不是那個家夥脅迫您?我要跟他拚了!”
“好了,過來幫我上藥。”雖然知道讓他瞧見了定會是這般模樣,但是撕裂的傷口需要有人處理。
“嗚嗚,主子您這樣-----身子怎麼受得了啊?”殘破不堪的軀體又雪上加霜,那個冷絕然到底要折磨主子到何時呀?
“好了,東兒,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沒人脅迫。”溫柔平和的語氣沒有傷痛般,讓小東一下子怔愣住了。
“主子您?”狐疑地看著對自己眨了眨眼睛的主子,主子他多久沒有這樣的表情了?久到,讓他本就不靈光的腦袋此刻更是混沌了。
“怎麼樣?你過的還好嗎?有沒有被人欺負?”被囚禁在這裏,連身邊的小廝都被奪了過去,北陽觀月十分擔心耿直的小東會受人排擠。
“哼,那個無賴總是折磨我,每次都惹我生氣-------”絮絮叨叨地對北陽觀月訴說自己在藍名威那裏受到的“苦楚”,路小東的心裏卻莫名的有著些什麼在默默地生根發芽。
“喲!原來我在你心裏還有這麼高的地位呢?”一聲輕佻的愉悅嗓音在窗下響起,讓屋內正在訴苦的人兒暴跳起身。
“啊!公子,公子,那個家夥來了,嗚嗚,公子我不要跟他回去,我要留在這裏。”小東緊緊地扯著北陽觀月的衣襟,微紅的雙眼更是盈滿了淚珠,齊刷刷地滾落眼眶。
“在下藍名威前來叨擾------”一條水藍輕盈的飄入屋內,對著坐在榻上的北陽觀月微一頷首,然後轉頭睨向哭得唏哩嘩啦的人兒身上。“哼,趁我不在竟然敢偷溜,看來你還沒有學乖啊,是不是想要提前嚐試下個步驟的懲罰啊?”
“啊!你-----你----無恥!”小東緊靠著北陽觀月,伸出小頭顱跟男人鬥嘴,深紅的臉頰有著無名的尷尬。
“哈,無恥?好,我就無恥給你看看!”輕易就被惹怒的男人,伸手上前就輕鬆地把獵物攬進懷裏,打橫抱直接走人,“在下告辭----”
“喂,你放開!哇,我不要,主子---主子啊-----”小東鬼哭狼嚎的聲音漸漸變小直到再也聽不見。
北陽觀月呆愣地看著關閉的門扉,那個藍名威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人吧,把小東托付給他也許是一件不賴的事情。如果,他不在了,獨獨留下小東,他會不安心的。
“不會是在想你那個邵莊主吧?”突然闖進腦海的森冷聲音,讓北陽觀月抬起頭瞅著負手立於門邊的男人,此刻,他的眼睛裏盛滿了莫名的怒意,惡劣的口氣中好似含帶著些許的其他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