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時間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提到那個人,讓北陽觀月誤以為自己聽錯。
“哼,你最好不要再打著那個邵以靖會來救你的念頭,他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冷絕然忿恨地盯著北陽觀月,甫一進門,他就瞧到他眼中的溫柔,嘴角竟然也帶著三分燦笑,這些都重重地敲擊在他的心上,撥亂的他的理智。
“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他會自顧不暇,慶伯不是說他行蹤不明,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可是,以師兄的功力,江湖上又有幾個人能夠傷得了他?
可是,前幾日慶伯回孤鴻山莊後,至今未歸,難道真的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看來,你真是跟那個家夥關係匪淺。”冷絕然狠狠地掃視北陽觀月眼裏的焦慮,他那到底是什麼表情,竟然在他的眼皮地下公然地想其他男人。
“告訴我,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是生還是死?!”已經顧不得男人的冷嘲熱諷,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確定師兄的人身安全,他千萬不要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才好。
他們師兄弟二人看來是注定都走上一條不歸路,而師兄的那條更是違背了太多的禮俗,不容於世。
“呃,你-----”突然捏緊下顎的手,拉回了他出走的神智,也讓他看清了男人眼中的暴戾和嗜血。
“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如同逼問妻子的姘頭一般的語氣,讓北陽觀月略微一挑眉。
他眼中的關切和方才不知在回憶什麼時飽含豐沛感情的笑讓冷絕然的眼睛一眯再眯,這所有的表情七年前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如今卻是在他的眼前生生的用在他人身上,怎能不讓他大動肝火?
“他是我至關重要的人------”堅毅的語氣讓冷絕然的心一陣震顫,自己的心在得到答案的瞬間好似有什麼東西繃斷了。“我懇請你告知他的下落,哪怕是死了也好。”
以師兄的個性,如果是死,定然也是死在了鍾情人手下。
“那個邵以靖現今正被齊天門的殺手追殺,因為他大逆不道-----”冷絕然殘忍的衝北陽觀月一笑,“竟然玷汙了自己的師父後痛下殺手-------”
“不-----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是不是?”北陽觀月踉蹌著腳步,這一定不是真的!師兄他是那麼的--------,對,這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怎麼?是不是承受不了打擊,所托非人了吧?”冷絕然步步進逼,他氣,他惱,他恨,那個邵以靖如今可謂是天下公敵,這個傻子竟然還在這裏堅稱相信他,怎不讓他氣惱萬分。
“他不可能做出那種事的,你在汙蔑他,你們都在冤枉他,我相------”冷絕然沒有給‘信’字出口的機會,他殘暴地封緘了北陽觀月的辯白,因為那字字句句都是他對另一個男人的深情厚誼。
而那些,好像不是自己能夠忍受的東西。
“竟敢在我的麵前如此關切其他男人,你當我冷絕然是什麼人?”
“你--------?”這是什麼表情,北陽觀月有些奇怪的看著暴怒的男人,他的話聽起來怎麼有些別扭。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冷絕然的人,在我懷裏最好不要有其他雜念,否則------”伸手捂住北陽觀月關切的眸子,“我也想加入誅殺某人的行列當中。”
他冷絕然雖然不是武林高手,但是,他絕對有那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