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飯吧,都晌午了,”小包子摸摸肚子,興許是太久沒這麼拚命了,還真有些餓了。
狐小樣點頭:“那就先吃飯。”
“好呀,總算可以吃飯了,我去看看廚房有啥好吃的,”小包子一溜煙就不見了。
“跑的真快,”狐小樣說道。
白兔精有些不明白,他這是在這家冷清的酒樓裏掙銀子?這個酒樓從他進來的時候,他就覺得快要關門了,會有銀子嘛...
“你是要在這裏掙銀子?”白兔精這會兒很是認真,說話也是中規中矩。
“嗯,”男人瞥了他一眼,淡漠回答著。
白兔精一聽,“這裏有銀子嘛?都沒啥客人。”
這貨是來打擊他的嗎?他當然知道這些,用不著他說出來吧,他又是一記冷眼丟了過去。
“我的事兒不用你管,你還不走?”男人斜睨著眼,眉毛微挑,懶洋洋的說著。的,語氣裏夾雜著煩躁。
“你不走,我自然是不走的,”白兔精挽著他的胳膊矯情的說著。
男人頭痛,這貨能別一副狗舔式然後像狗皮膏藥似的黏著自己嘛!他還真是隨時隨地要和他基情滿滿啊!
“待在這裏也可以,離我半尺遠,”也隻能用這種方法來控製這貨了,男人說道。
“刀疤哥,有吃的嗎?”小包子笑嘻嘻的問著。
“有,鍋裏有熱饅頭,還有一盤紅燒肉和炒青菜,”刀疤哥停下手裏忙的活兒,回答道。
徐滔滔又開始挑撥可:“包子啊,你可是這裏的老夥計,怎麼還聽一新夥計得言語,”他說完還譏笑著。
“滔哥,冬陽哥怎麼說也比我年長些,他懂得多,而且酒樓生意上,老板都交給他了,”小包子當然也知道這徐滔滔愛見風使舵,趨炎附勢,他也不愛和他打交道,可是每次他都要湊上來,他也沒辦法。
他們的對話剛好被準備來幫忙的狐小樣聽到,看來小包子錯了,這個酒樓最危險的不是刀疤哥,是這徐滔滔啊,他不禁嘩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還好他看清了這徐滔滔的虛偽麵具,若是他剛才不來,怕是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在門口停頓了片刻,依舊保持微笑的走了進去。
“噯,冬陽哥你怎麼來了,”小包子一見狐小樣便問道。
這人怎麼來了,剛才的話可不要被他聽了去,後來徐滔滔一想,聽到了又怎麼樣,本來就是他的錯。
“我怕你拿不下,”男人淡漠的口吻,眼睛自動略過徐滔滔,“刀疤哥是在熬湯吧。”
“嗯,”刀疤哥冷冷的回應著。
狐小樣可不傻,趕緊又和徐滔滔打了個招呼,這徐滔滔簡直是個戲精,方才還在背地裏議論我,這會兒還能同自己說說笑笑,也算個人物,隻不過沒用在正道上。
“那我們就先走了,刀疤哥,滔哥,”小包子拿著食物便出去了,後麵跟著狐小樣。
他們剛出去不久,徐滔滔便又開始了:“什麼玩意兒,偷聽牆角。”
“你愛說還怕別人聽啊,”刀疤哥嘲笑著。
“怕個鬼,”徐滔滔大聲嚷道。
“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少說話多做事,遲早你毀在你說話上麵,”刀疤哥見不得這徐滔滔這張嘴亂說,已經有些惱火了。
徐滔滔見勢頭不對趕緊閉嘴,不過心裏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