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搖了搖頭,大聲道:“我雖然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但卻絕不是躺在這張床上。”
左輕侯道:“不在這裏在哪裏?”
那少女道:“自然是在我自己的家裏,我自己的屋子裏。”
楚留香見到左輕侯臉色又變了,搶著道:“姑娘可還記得那是間怎樣的屋子?”
少女道:“那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我怎麼會不記得?”
她目光四下瞟了一眼,接著道:“那間房子和這裏差不多,我睡的床就擺在那邊,床旁邊有個紫檀木的妝台,妝台旁是個花架,上麵卻擺著一爐香。”
楚留香目光閃動,道:“妝台上擺著些什麼呢?”
那少女道:“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隻不過是我用的脂粉和香油,都是托人從北京城裏的“寶香齋”買來的。”
阪本問道:“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嗎?你有印象你今天有做過什麼事情嗎?”
那少女想了想後回答道:“基本上我都是呆在屋裏……對了,屋裏悶了一個多月之後,我卻忽然盼望見到陽光了,所以今天早上,我就叫人將屋裏的窗戶全都打開。”
楚留香道:“今天早上?姑娘是叫什麼人將窗戶打開的?”
那少女道:“是梁媽,也就是我的奶娘,照顧我已有許多年了,因為家母一向很忙,平時很少有時間和我們在一起。”
桂問道:“是誰幫你看的病?”
那少女恨恨道:“家母常說就因為江南的名醫全都被‘擲杯山莊’搶著請走了,我的病才不會好,所以她老人家這次特地從北方將王雨軒先生請了來,也就是那位和南方的張簡齋齊名的王老先生,江湖中人稱‘北王南張’的。”
張簡齋板著臉道:“是南張北王,不是北王南張。”
阪本笑著吐槽道:“嘛,都一把年紀了還是這麼喜歡斤斤計較……”
那少女望了他一眼,失聲道:“你難道就是張簡齋?這裏難道就是擲杯山莊?”
張簡齋也不理她,沉聲道:“那王雨軒看過你的病後,說了什麼?”
那少女眼珠子轉來轉去,顯得又驚訝,又害怕,過了很久,才緩緩道:“王老先生什麼也沒有說,把過我的脈後,立刻就走了出去,家母就替我將被蓋好,叫我好好休息,切莫胡◤
場麵確實非常恐怖,比那什麼借屍還魂恐怖多了!
這回不僅銀時了,連桂還有阪本都背脊發涼。
銀時叫了出來:“啊啊,都是這兩個笨蛋的錯!要殺要剮找他們去啊!不關我事啊!”
結果,桂和阪本居然一起抱住了銀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