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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 ││思││兔││網││

“哎喲!”正正擊中某人喋喋不休的嘴巴。“小明明,你下手可真不留情啊!”

直至此刻,鍾明才完全清醒過來,睜眼看見一張快貼上自己臉頰的哀怨麵孔,立時大驚失色,一把推開,大叫出聲。

“你、你幹什麼?!”

“沒什麼,”段無文捂著嘴不無委屈地說,“叫你起床啊。”

“起床?”鍾明疑惑地往四周一瞧,登時嚇了一跳,自己是什麼時候躺到床上來的?大事不妙……他飛快地瞅了瞅自己的衣衫,活動了一下四肢,幸好……一切正常,衣服沒有少一件,身體也沒有什麼異常。

“怎麼樣?檢查好了嗎?”段無文揶揄的語聲在耳邊響起,“小明明,本教主可是正人君子,沒有說話不算話吧?”

“……總算還有點信用。”憋了半天,鍾明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承認。

“小明明,這下你相信我是好人了吧?”段無文笑得很開心,“等你洗漱完畢,我們就一起去向駱堡主辭行吧。”

“好。”這話真是說到鍾明心坎裏了,他當即欣然應允。至於以後要怎麼擺脫段無文,隻要出了飛鷹堡,還怕沒有機會嗎?獨自沉浸在愉悅氣氛中的未來神醫完全沒有留意到段無文正以一種充滿了趣味的眼神凝視著他。

於是,在興高采烈地告別了飛鷹堡的那位一直沉著臉的堡主以後,鍾明一邊用力啃著段無文隨身攜帶的幹糧,一邊與身後輕浮的家夥共乘著一匹土黃色的瘦馬(沒辦法,身為現代人的鍾明從來沒有乘坐過此類交通工具,隻好讓姓段的家夥暫時占點便宜了^^)出發去據說是遠在雲南的日月神教總壇。

第四章

冀北到雲南的距離確實不算太近,再加上古代既沒有公路鐵路,又沒有飛機汽車,所以鍾明無可奈何之下隻得每天跟段無文“親密”地擠在一匹馬上。說也奇怪,這馬看上去雖然又瘦又幹,跑起來卻快得很,馱著兩個人居然還跑得挺輕鬆。

“這匹馬好象還不錯。”鍾明若有所思地觀察了半天,不知不覺地脫口而出。

“是啊是啊,你別看它長得不怎麼起眼,其實它是一匹千裏良駒……”說起慧眼識駿馬的往事,段無文登時眉飛色舞、滔滔不絕——當初在馬市上遭到大家冷眼相待的小黃馬傷心欲絕、痛不欲生,就在它快要絕望的時候,終於遇到了一位英明神武、眼光獨到的伯樂,當然,這位伯樂不是別人,正是此刻騎在馬背上興高采烈、唾沫橫飛的段教主。從此之後,小黃馬苦盡甘來,一人一馬,其樂融融……

“你有完沒完?”才說了一句,就招來段某人的一大堆口水,讓鍾明很是後悔自己的多嘴。他一把拍開段無文擱在自己腰腹處上下遊移的左手,不客氣地打斷了某人洋洋自得的吹噓。“不就是匹馬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幾天與段無文相處,大致摸清了他的脾氣,這種程度的頂撞應該不會惹惱這個吊兒郎當的家夥——事實上直到目前為止鍾明還沒有看過段無文不帶笑的樣子。

段無文果然沒有生氣,生氣的另有其馬。隻聽它長嘶一聲,驟然前蹄騰空,人立而起,騎在馬背上的鍾明措手不及,驚呼一聲,連馬韁都來不及拉,人就往後倒去。幸虧後麵有個坐得穩穩當當的大教主,一手撈著韁繩,一手撈著人,趁著某人驚魂未定之時心滿意足地吃了滿手的豆腐。

“怎麼樣?小黃是個很機靈的孩子吧?”段無文貼著鍾明的耳朵調侃,“小明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