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段(1 / 3)

的,何也,我保證!”我把嘴唇貼在他的胸口,一點點地摩娑著,用最虔誠的姿勢對著他的心髒起誓。

我們都是有著最優秀智商的孩子,是一直被神所溫柔眷顧著的人。

那麼現在,我用我所擁有的一切來全心祈禱,上帝是一定會聽見的。

我相信。

“最先發現的人……是阮裴前輩,對不對?”所有激動的情緒都慢慢平靜了下來,我環抱著何也瘦瘦的脊背,想要把所有的事情一點點理清。

“嗯……”他靠在我的肩上,輕聲回應著,“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那天晚上你從阮裴前輩那裏回來,跟我說那些莫名的話,然後哭著在我的懷裏睡過去……那麼多奇奇怪怪的反應,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那天阮裴前輩來看我,問我為什麼一直不去實驗室?接著他對我說,如果我是因為蘭在生氣,那麼他願意道歉……

“雖然他對蘭做了那樣的事情……可是,可是在禁地看過那個叫翼的人的樣子以後,知道了他的心結,我是不會再怪他了。所以我對他說,我隻是因為斷斷續續的發燒,身體狀態不好才一直沒有去實驗室。

“而蘭的事情我也已經知道原委了,所以請他不用再責怪自己……”

“何也你是這麼回答的?”我的心“忽”地跳了一下,“你說你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嗯……那個時候我的腦子昏昏的一團亂,看到他自責的樣子很難過,所以隻想讓他知道,我已經不怪他了。”

“那……他應該也猜到你私自進入了生化禁地。”

“是啊……”何也半仰起臉看著我,微微歎了口氣。

“pin把那裏的實驗器皿全部掀翻,他早已經知道有人私自進過那裏,隻是……隻是沒想到會是我而已……”

“然後呢?”我緊咬著嘴唇,開始覺得莫名地煩躁。

“他的神情變得很奇怪,然後埋著頭想了很久很久,接著忽然問我,我低燒症狀是不是在進過禁地以後才發生的,是不是吃了很多藥都一直沒法痊愈。

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慘白,表情有些扭曲,讓我覺得很害怕……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這樣問我,但馬上我就意識到他要跟我說什麼了。”

“何也……”

“我條件反射地開始摸脖子上被pin抓過的傷口……因為那是我唯一能想起的傳播途徑……”

一直極力克製住的聲音又開始顫唞起來,我把手臂摟緊,想要給他多一些的力量和鼓勵。

“接著……他把我帶到了他的實驗室,從我手指上抽了一點血進行了樣本分析……”

“那麼,結果……”

“結果就是劃傷pin的,是他一直在研究的細菌培養皿,而我所感染上的,就是和那個叫小翼的少年一樣的東西……”尾音淡淡地消失在空氣裏,然後是一片長長的寂靜。

我已經沒有必要再問他,為什麼要一直那麼倔強地瞞著我了——阮裴前輩研究了整整三年而未有結果的課題,依何也的性格,必定是不想讓我徒增煩惱。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心就變得很亂。我很害怕,因為我還記得禁地裏麵的小翼是怎麼樣的一副身體……”半晌以後,何也的聲音重新響了起來,和我交叉相扣的手,忽然增大了力氣,“雖然阮裴前輩一直在給我打一些針劑進行控製,可是……可是畢竟還是不能痊愈……”

“阮裴前輩他一直在給你打針嗎?”

“嗯……不然我想,感染的程度應該比現在更嚴重……”他的手抬了起來,輕輕地把臉頰上的脂粉擦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