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雖然武功不入流,但輕功卻是一等一的好手,小天山的峭壁也不是什麼閑雜人等就能上來的。他迅速閃避開來了落霜的狂掃,也看到了“暗器”的攻向,隻是那手法過於巧妙,任憑他左躲右閃也還是中了兩枚在腰膝處。
而後來的那個顯然沒想到自己剛上來就會遭到這樣的對待,可他身處崖尖上,哪裏有可躲避的空間?多虧他反應夠快,膽識也過人,一咬牙翻身又躍了下去,一隻戴著銀絲手套的手抓住了一塊突起的石頭,另一手迅速拔出腳邊綁著的匕首,插入了岩縫,才免去了粉身碎骨的下場。
歐陽久來不及思索為什麼玉天機會出現在這裏,還與陌生人纏鬥在一起這個嚴重的問題,就見一隻掌心指尖帶著薄繭的玉手握住了自己抓在石頭上的那隻手:“九哥?你怎麼來了?”
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玉天機略帶一絲驚惶和擔憂的臉。歐陽久不知怎麼的,鼻子突然一酸,眼眶跟著紅了,就連脫口而出的“小玉兒”也帶了幾分哽咽。
等爬上去的時候,那人早就不知跑到哪裏去了,歐陽久鎮定了一下心神,正色道:“小玉兒,你這麼跑出來很危險不知道嗎?”
“青哥最近不理我,我實在太無聊了,就……倒是九哥你怎麼會回來的?”
玉天機說著,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這在表情甚淡的玉天機臉上真可以是堪稱難得一見,隻是歐陽久卻沒有心情調侃他。臉色一黯,扭頭道:“爹娘被害死了,我沒家了,到你這來蹭吃蹭喝了。”
歐陽久這句話頗有自暴自棄的念頭,說的順嘴,片刻沒聽玉天機回話。回頭一看,隻見玉天機臉色煞白的死盯著自己,呼吸不穩,嘴唇都在發抖。
這分明就是他喘症要發的前兆!嚇得歐陽久立刻擁住了他,將一絲內力從他後背探了進去,壓製住玉天機體內不穩的氣息,道:“我還沒怎麼樣你急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玉天機將臉埋在歐陽久胸`前許久,半晌道:“九哥,我要下山。”
“啊?!”
“血債血償,不能讓他們白死。”
歐陽久一陣啞然。
這三年來,玉天機表現的過於淡然,讓人險些忘了他身上也是背負著血海深仇的。父親被莫名殺死,做兒子的怎麼可能對此無動於衷毫無作態?
躲在樹後的司青隻覺得一陣手腳冰涼……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間開始糾結小玉兒父上母上(咳,遊戲群裏的一種奇妙的語言)要怎麼稱呼對方,於是腦子裏冒出來這麼個小劇場:
璿璣:阿玄
玄機:小璣(噗,音譯chobits?)
璿璣:滾!你還小機機呢!(喂!!!)
玄機:……………………
於是兩人就這麼不打不相識了??????
囧rz……
6
6、第五章:遇襲·分離 ...
“好。”
聞得歐陽久一聲肯定,玉天機退離了他的懷抱,淺淺一笑中所流露出來的風情,比陽光映雪還要耀眼炫目。
歐陽久怔怔地看著他細長玉白,長著由於練習暗器而生薄繭的手指按在竹蕭上,簡單吹出幾聲音調,另一手揮動落霜,遠